“姐夫,我帮不了忙,是慕月森自己不配合,我不过就是季教授的徒弟,撑死就是一个法医,我也没有办法!”夏冰倾站在电梯前,电梯来了,却没有进去。
“这个姐夫也知道,不过你是这次的验尸官,你对整件事情是最清楚,关键,警局那边有什么进展你都能够打探的到,所以姐夫才会拜托你的!”慕锦亭说的恳切。
夏冰倾低头,踢了踢脚尖,似有忧郁,可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那我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她轻轻的呼了一口气。
她知道,不应该答应的!
可她也知道,自己做不做真的坐视不管了!
转身,她往酒店外头走。
打了车,前往慕家。
两年没有回国慕家了,记得最后一次是在山上遇到大暴雪,回来之后,晚上就离开了慕家。
没想到那次以后 ,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车子停在慕家门口,夏冰倾付了车钱下去。
走进气派的大铁门,眼前的一切如此熟悉,可又似乎渐渐陌生了。
没有感慨与缅怀,内心反而是格外平静的。
步行经过草地跟花园,来到主屋的大门外。
走进去,就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
“冰倾小姐——”管家从里头走出来。
“大叔!”夏冰倾礼貌叫了一声。
原本两年不见该好好寒暄一下,不过眼下,已然没有这种心情跟闲工夫了。
“到里面去吧,大家都在里头!”管家恭敬的摆了手。
“好!”夏冰倾点头,跟他一起进去。
里面,全家人都围在客厅里,而旁边的偏厅里,几个西装笔挺的人正在忙绿的交谈着。
从他们的着装跟言行举止上面,就知道是慕家的律师团。
“冰倾来啦,坐,快坐下!”辛袁裳起了起身,把夏冰倾招了过去。
夏冰倾走过去,坐到辛袁裳的旁边。
“慕月森人呢?”夏冰倾问。
“楼上书房!”一旁的慕月白回答她。
“哦!”夏冰倾点点头,不再问。
慕琉玄在那边等不急的问:“冰倾,你早上说了给我打电话的,怎么没打呢?”
夏冰倾沁出了一口气:“我不是不打,而是没有一点的收获,白去了一趟,后来律师来了,他也出来了,我就想,打不打都一样了。”
其实,她是被气的。
“哎——,怎么会摊上这么倒霉的事情!”慕博明拍了一下大腿。
“就目前的证据来看,我觉得这凶手是针对月森去的。”慕月白说了一句,虽然表情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不过能够感觉的到,他心里还是担心的。
慕琳玥惊起:“针对我们月森的?那…那是什么意思?故意嫁祸的?”
“很有可能!”慕月白轻点下颚。
“那可糟了,如果事有心嫁祸,人家铁定把坑早就给月森挖好。”夏云倾也跟着急,虽然平日里她跟慕月森不合,可到底是家人,她叹了叹气,又说:“他平日里舌头那么毒,指不定得最了多少人。”
慕锦亭看夏冰倾一直不说话,就问:“冰倾,尸体是你验的,案件的全部过程跟细节,你是最有发言权的,先说说你的想法。”
夏冰倾开口:“第一个案子发生的时候,我们只当作是一般的凶杀案,但是手法的诡异,这让我心里一直很不安,第二次案发,同样的手法,可这一次有了很多指向性的证据,我认同慕月白说的,是嫁祸,针对性的嫁祸,而且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个凶手是公司内部的,而且职位一定不低。因为只有公司内部的人才会熟悉公司的一切,包括慕月森。”
“公司管理层那么多人,这怎么找啊?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辛袁裳头痛不已。
“阿姨,其实现在并没有直接的证据,只是嫌疑比较大,慕月森只要能够证明在死者被害的时间段的不在场证据就能够脱罪了,可他就是不肯说。”
“三哥为什么不肯说?”慕琉玄不解。
夏冰倾耸肩:“天知道!”
辛袁裳深深的叹了叹气:“他不肯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儿子的脾气我了解,如果他不想说,谁都撬不开他的嘴。”
“怎么办呀!”慕琳玥也担心死了。
整个慕家都笼罩在愁云惨雾中。
慕锦亭问看向夏冰倾:“眼下,我们也只能做好打官司的准备,姐夫怕还会冒出什么对月森不利的证据,现在这事情媒体都曝光了,各方的压力都很大,警局那边调查到哪一步,我们也不知道,所以姐夫拜托你了,帮我们随时注意动向,万一又查到什么,你告诉我们,也好让我们有个心理准备。”
“姐夫,你这是让我当间谍啊!”
“你也不相信月森是凶手吧!这个时候,帮帮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