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给我名也没给我分,你还已婚,你还隐瞒了这么久,我一个女孩子都不跟你计算得失了,你还觉得吃亏了,你还生气不满了,你还来劲了是吧,你说你是不是个男人?你比我家大姨妈都不如,你,你,你——”
她指着他,倒豆子似的骂了一大堆,骂到最后,看他还跟个冰块似的,真是骂也没用,不骂更胸闷。
抬起脚,她发泄似的踢向前面,殊不知忘了自己没有穿鞋子,瞬间痛的她趴在那儿,生无可恋了。
努努嘴,千般愤怒化作委屈。
闹不动了,也骂不动了,不说话的那个最厉害是吧,那她也不说话,永远不跟他说话。
“哼——”幼稚的哼了一声,她将头用力的扭向另一边,打响冷战的序幕。
季修往下瞄了一下脚垫上红肿的脚趾头,眼里有过心疼,又马上化作坚毅。
车子行驶的更快。
开了好长的一段路,萧茵趴在那儿生着闷气,生着生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了,昏昏欲睡的看着车窗外光影交错,眼皮耷拉了下来。
待她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来到一个她完全没有来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