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问道:“大孙,赚这么多的钱,你还想着做什么?”
朱雄英一字一句地说道:“当然要建设国防呀,爷爷,上次孙儿已经告诉你了,成吉思汗打下了历朝历代都没有的基业,打下了历朝历代都难以企及的疆域,而爷爷当初制定了藩王镇守边疆这样的制度,孙儿就想,咱大明朝才多大一点地方,压根就不够皇室子孙霍霍的,假如我制作出威力巨大的火器,那么咱大明朝的兵马就是天下第一,不管是去攻打那个国家,都是无往而不胜。”
:“只要占据了那些地方,就把那块地方封赏给皇子,皇孙,或者是将领都可以,到那个时候,爷爷您距离超越成吉思汗恐怕也不远了。”
听着朱雄英这番慷慨激昂的话,朱元璋说道:“虽然话是这样说的,但付出的代价,也是一定的。”
朱雄英笑道:“爷爷,您不要着急,在您有生之年,一定可以看到咱大明朝的旗帜插在雪山之巅,插在日月所能照射到的任何地方。”
朱元璋深出一口气,看着朱标说道:“要不就让这小子休一个月的假,倘若作不出什么成绩,再说去大本堂也不迟。”
朱标哭笑不得的说道:“听爹的。”
终于不用去大本堂了,虽然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但朱雄英觉得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情了。
朱雄英祖孙三人欢快的聊着时,刘康也热情的招待起了诸多勋贵们,绣娘虽然成了皇孙妃,但依旧是在厨房内忙碌着。
比起刘康来说,徐达府上也热闹起来,诸多麾下的武将及部分勋贵们也前来恭贺。
胡惟庸府邸与徐达府邸是面对面,今日徐府热闹的情况,胡惟庸也是看在了眼里。
话说胡惟庸与徐达,其实很久以前并没有什么嫌隙,然而随着胡惟庸的权利越发集中,对于徐达这个从不拿正眼看他的人,也就多留了个心眼。
某次徐达弹劾胡惟庸欺压百姓等事情以后,小鸡肚肠的胡惟庸就恨上了徐达。
以后,胡惟庸多次指挥其他人弹劾徐达,徐达那也是有苦难言,两人之间也就此展开了拉锯战。
此刻的胡府,平凉侯费聚说道:“徐达这次攀上皇孙的枝,恐怕徐家三代就会崛起呀。”
胡惟庸脱口说道:“当今圣上身体康健,太子又处于青壮,一切尚不可知,莫要如此灰心。”
费聚轻声说道:“听说前些日子,皇孙被人绑架,丞相大人可知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胡惟庸思虑,放眼整个朝堂,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估计只有东宫那位了。
话说东宫那位也真的是胆儿大,竟然敢作出这种事情,想想自己即便是再怎么恨皇孙,也作不出这种事情吧,这要是被锦衣卫查出来,恐怕结果?
不敢想象。
不过想起儿子在劳役之地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胡惟庸心里就极其的悲痛,也就越发愤恨皇孙,愤恨朱元璋,恨所有一切的人。
胡惟庸理了理头绪,说道:“三山门那块地方的改造事宜,朝廷决定交给皇孙,如今皇孙的亲事已然结束,估摸着要不了多久,皇孙就回去三山门哪里。”
费聚问道:“丞相的意思是?”
胡惟庸手指轻轻敲动着扣动着案几说道:“三山门哪里三教九流混杂其中,皇孙去哪里?”
胡惟庸话说完以后,看了一眼费聚,费聚轻轻一笑说道:“在下明白了。”
胡惟庸笑了笑说道:“本官可什么都没说。”
费聚笑道:“在下什么也没听到。”
话落下以后,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兴许是今天起得太早,又忙的不停,朱雄英早已累的虚脱,等朱标走了以后,衣服都来不及脱,躺在榻上就睡着了。
马皇后忙着给朱允熥梳洗,服侍朱雄英的任务就落在了玉儿身上。
虽然玉儿已有十五六岁,但当褪去朱雄英身上的衣服时,这小心肝呀,依旧是跳个不停。
玉儿索性就闭上了眼睛,可手却不知怎么回事,抓到了一团凸起之物。
玉儿并不知自己抓到了什么,反而又捏了捏,知道沉睡中的朱雄英嘤咛喊了一声,玉儿这才睁开眼睛,当看到自己的手,竟然抓在不该抓的地方时,吓坏了,面色瞬间犹如猴屁股一般通红。
玉儿急忙捂着脸,只是发觉朱雄英并没有醒来以后,玉儿小心翼翼的褪去了朱雄英剩余的衣服,又贴心的盖好被子,这才狼狈不堪的逃离了现场,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
翌日清晨,等朱雄英醒来时,玉儿再次前来服侍朱雄英穿衣,朱雄英问道:“朴狗儿呢?”
玉儿轻声细语地说道:“朴狗儿协助着皇后正在给周王,李景隆,刘廌,耿家兄弟们准备吃的呢。”
朱雄英应了一声以后,在玉儿的服侍下,匆匆洗了一把脸以后,就来到了坤宁宫正殿。
不等众人行礼,朱雄英拿起一个烧饼放入嘴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