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吴金德气势冲冲的站在洪武大帝面前以后,朱恒那是异常恼怒,飞快而来,一脚揣在吴金德身上,话不多说,扑通一声跪在了洪武大帝身前。
:“侄儿拜见叔父。”
围观的百姓惊呆了,衙役,捕快们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县老爷,全椒县的土皇帝竟然跪在了这个其貌不扬的老头面前。
洪武大帝怒气冲冲,一巴掌甩在朱恒脸上,怒吼一声道:“仗势欺人该不该打?”
朱恒闷哼一声道:“该打。”
洪武大帝一巴掌打在朱恒的脸上,随即又问道:“为非作歹该不该打?”
:“该打。”
洪武大帝顺势一巴掌甩了过去。
:“收受苛捐杂税该不该打。”
:“该打。”
:“强抢民女,该不该打。”
朱恒强忍着火辣辣的疼痛,说道:“该打。”
:“弑杀无辜百姓该不该打。”
:“该打。”
暴走的洪武大帝挥手甩了朱恒十几巴掌以后,朱恒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兴许是打的累了,洪武大帝看着吴金德淡淡地说道:“记得咱今日给你说的话吗?”
吴金德吓呆了,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老头到底是什么人,但是瞧着自家县老爷被打都无动于衷,屁都不敢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小人知罪,小人知罪……”
洪武大帝冲着李文忠怒吼一声说道:“拉下去,杀……”
吴金德吓得赶紧打呼饶命,然而却没人理会他。
李文忠带着吴金德离去以后,洪武大帝又指了指古不德,冲着平安说道:“拉下去杀……”
古不德连一句冤枉都没喊出口,就被平安给拖走了。
到了这个时候,围观的百姓才欢呼起来。
洪武大帝回头看着欢欣雀跃的百姓,深吸一口气说道:“对不起,是咱的错,咱代替朱恒向诸位乡亲道歉。”
朱樉吓得急忙说道:“父皇,您没错,有错也是他朱恒的错。”
听的朱樉口呼“父皇”,掌柜的胆战心惊地看着洪武大帝问道:“老哥哥,您,您,您是?”
洪武大帝亲切的拍了拍掌柜的肩膀说道:“老弟,实在是抱歉,朱恒是咱的侄子。”
:“您,您,您是洪武爷?”
掌柜的胆战心惊地问道。
洪武大帝轻轻点头以后,掌柜的赶紧回头,看着百姓们喊道:“乡亲们呀,这是当今圣上呀。”
随着掌柜的这番话落下以后,围观的百姓纷纷跪在地上口呼:“草民拜见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洪武大帝急忙把掌柜的搀扶起来,冲着百姓们说道:“快起来,快起来……”
掌柜的摸着眼泪说道:“圣上,草民们苦呀,真的苦,草民的儿媳被朱恒强暴了,儿媳不堪受辱自杀了,儿子精神失常落入河中死了,老伴一时受不住也死了,整个家就剩下草民与孙子了……”
掌柜的说着就哀嚎大哭起来。
洪武大帝的心就像是被谁紧紧拽着,痛,痛到无法呼吸。
安慰了掌柜的几句以后,洪武大帝看着围观百姓说道:“尔等有状告状,咱一定还你们一个公道。”
话落下以后,洪武大帝冲着朱樉,朱橚,朱桢说道:“你们去受理百姓的状子。”
朱樉应了一声以后,携带着朱橚,朱桢去登基。
等到围观的百姓纷纷离去以后,洪武大帝看着朱恒说道:“咱待你如何,你心里有数,咱总想着让你衣食无忧,可你却如此不让人省心。”
:“以前你无论做什么事情,咱看在你爹娘的份儿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你却使得民怨沸腾,你说,让咱如何处理你?”
朱恒哭哭啼啼的说道:“侄儿有负叔父重托,但请叔父看在我爹的面上,饶我一命呀。”
洪武大帝冷哼一声道:“你做下的事情桩桩令人不齿,你竟敢让咱饶你一命?”
朱恒哀求道:“请叔父饶我一命,侄儿一定痛改前非。”
朱雄英叹了一口气说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即便是给你机会,你也改不了的。”
洪武大帝冷哼一声道:“证据确凿以后,明日处置你。”
话落下以后,自有锦衣卫出面拖走了朱恒。
随后洪武大帝又看着跪在地上的衙役,捕快,心烦意乱的说道:“尔等助纣为虐,死罪难逃。”
于是乎,这些衙役,捕快等人也被带走了。
约摸过了一个多时辰,李文忠搀扶着一个披头散发,看不出年纪的汉子迈步来到大堂说:“秉圣上,此人乃是全椒县尉张生。”
看见洪武大帝,张生痛哭流涕喊道:“下官拜见吾皇。”
洪武大帝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