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几句话,然后呢?你怀疑是本公主要害莲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觉得是父皇要害莲妃肚子里的孩子?”
梁崇月俯下身来直视乌羌的眼睛,语气阴沉的可怕,她倒是不怕别人把脏水泼在她身上,有本事泼上来,就得有本事承担后果。
梁崇月用不屑的眼神看向乌羌,还没多久,就见他眼中风云变幻,像是有杀意在其中不断涌现,却因着如今身份悬殊,不得不忍下这份屈辱。
“奴才不敢,只是皇后娘娘身边姑姑问了,奴才如实说罢了。”
乌羌死死咬着嘴唇,原本毫无血色的唇瓣硬是被她咬出了一抹红印。
“一群无用的奴才,跟在莲妃身边这么久,竟连她因何小产的都不知道,什么都往下毒上赖,怕是早已生出了背主的心。”
“母后,儿臣建议送这刁奴进慎刑司,严刑拷打之下,定会有结果。”
“准。”
梁崇月嘴角的笑落在乌羌震惊的双眼中,还不等他开口为自己辩解,李瑾就带着人将他的嘴巴堵住,捆起来,直接送往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