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山很是懊恼,他嘴里不停地嘀咕着:“庞义不是好人,他杀了买通的杀手,还想杀我。”
铁鹰拍了拍李小山的肩膀,让他把心放宽。
接着,铁鹰又询问李小山,还能再提供些林中凶案的一些细节。
李小山告诉铁鹰,能说的能想的他都讲了。
铁鹰让李小山照顾好伯母,他还要再到边关走一趟。
出了马大友的家,铁鹰向边关进发。
塞外孤雁长空叫,无尽大漠雪连天。
边塞的风情自与中原不同,铁鹰也无心领略这里的景致。
他拿着庞义的画像到处询问,结果是边民们根本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样访查的结果,让铁鹰对案情又燃起了新的希望。
现在,只要再向巡防的将士们确认,有了他们的佐证,就可以打开一个缺口。
来到都护府,铁鹰把金牌亮出,说了此行的来意。
都护见铁鹰奉旨办案,不敢怠慢。
他把巡防将领全部叫来,让他们听候铁鹰的查问。
所有的将官都是言出一致,没有人见过这个庞义。
访查有了收获,铁鹰向都护及营中诸将感谢他们的协作支持。
折返的路上,铁鹰心中暗想:好你个庞义,竟敢玩这种瞒天过海的把戏。这次有边关将士的联合证词,我看你怎么狡赖。”
铁鹰打算把李小山找来,有了人证又有物证,庞义这次定义难逃罪责。
铁鹰再次来到海棠村的时候,居然又与先前在谪仙居酒楼的公子碰上了。
公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骂道:“今天怎么这么倒霉,遇到死人,又碰到你这么个冒失鬼。”
听到有人死了,铁鹰下意识地抓住公子的手腕。
他追问道:“什么人死了?你给说清楚。”
公子撇着嘴说道:“你这个疯汉,死的又不是你爹,你急着给戴孝去啊。”
铁鹰五指如钳,捏得公子骨头都快碎了。
他痛叫道:“你放手,我告诉你。”
铁鹰喝问道:“快说。”
公子指着前面说道:“马大友也不知道得罪谁了,他姐姐还有外甥,全都被人给杀了。”
铁鹰得知李小山遇害,狂奔着跑了。
公子遥望他远去的背影,依然骂个不停。
铁鹰来到马大友的家,见马大友背部中刀,趴伏在马厩的草堆里。
他伸手一探马大友的脉搏,早已停止了跳动。
屋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李小山和他的母亲歪倒在坑沿边,都是劲部被利刃挑开。
血迹已经发黑,二人死去多时了。
好个歹毒狠辣的贼人,铁鹰目睹眼前的惨象,心中的怒火“腾”地升起。
他要为李小山报仇。
现在,铁鹰猛然一怔,他在想那位公子为什么要到马大友的家里来。
他要找到此人,问个清楚明白。
铁鹰正要走出院落,却被一队人马给拦了下来。
为首的一位官员正是府尹陈顺和。
他反剪着双手,用一对鼠眼在铁鹰身上扫视着。
少时,他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嚷嚷道:“本府接获密报,有人在马大友家行凶,来人啊,把贼人给我拿下。”
说罢,差官和捕快就把铁鹰给团团围住。
铁鹰怒目横眉,对陈顺和喝道:“陈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认为是铁某行凶?”
陈顺和冷笑道:“酒楼撞人赖账、又让诸将联名诬陷庞将军,你铁鹰行径卑鄙,什么缺德事干不出来?”
铁鹰一一澄清,他告诉陈顺和,酒楼的事有庞义作证,这联名信也是边关诸将亲自签名的。他行的正,做的正。
陈顺和又是哈哈大笑,他当着众人的面说道:“居然有人不认识庞将军这不是笑话吗?”
众人齐声答道:“那天听百姓们说道,庞义在动手后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陈顺和点了点头,又对铁鹰发难。
他指着联名信说道:“铁捕头,快收起你那子虚乌有的罪证吧。
铁鹰剑眉一展,随即质问陈顺和,他这是什么意思?
陈顺和手捻着颔下微须,不紧不慢地怀中掏出一个奏本。
他亮出奏本,对铁鹰说道:“铁捕头,你屡次三番地找王爷的麻烦,又对庞将军加以陷害,王爷忍无可忍,已经到圣上那里把你告了。鉴于你的冒失莽撞,圣上已经下旨让你交出查案权,后续的事宜由我接管。”
铁鹰冷笑道:“就凭你这个草包?”
陈顺和吞咽着唾沫,指着铁鹰咆哮道:“姓铁的,你别目中无人,现在你是有罪之人,本府一声令下,就能将你法办。”
铁鹰义正辞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