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音头痛,“你听我解释。”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你跟我解释什么,不过你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这个月的生活费没了。”
“什么?我们约定里没有这条!”
“违反了约定自然有惩罚,再有下次扣双倍生活费。”
陆时音咬牙,扣她钱比要她的命更严重。
“我只是跟裴渊演一场戏骗她妈,她妈有病,为了满足她一个心愿而已。”
宴祈不言,眼里却写满了不信。
陆时音道,“你不是说我可以找男朋友,你言而无信!”
“我没说过你可以在大庭广众下找,更没说过你可以跟他结婚,我哥还没死,你就这么急着找下家。”
“我跟你哥离婚是早晚的事。”
“呵!”
简短的一个字,陆时音听见的不是嘲讽,是笃定的否定!
“……”陆时音严重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失恋之后,看成双成对的都难受!
故意针对她!陆时音深呼吸,为了生活费,她不能刺激他,“还有没有得商量?”
“没有。”
“……”
没得商量就算了,他自己开车回家都没打算载她一程!
气的陆时音跺脚,小气鬼!
连着一个礼拜宴祈早出晚归,即使在一个屋檐下,也没遇见过。
即使遇见了,宴祈也没跟她打招呼。
陆时音闷哼一声,她都还没跟他置气,他倒是脾气挺大。
干脆也不理会。
工作上的事她已经熟悉的差不多,原本应该跟着张瑶,临近中秋,园厅内有中秋音乐会,厅里人手不够,陆时音被暂时调到白垣身边帮忙。
整天在园区里忙得不可开交。
下午茶的时候才在音乐大厅里歇了一会儿。
白垣递给她一杯咖啡,盯着她的脸看了又看。
即使陆时音看着前方,也能感觉到他的视线,“看什么。”
“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他憋了一个多礼拜了,白垣凑近,小声问她,“你跟宴宁同居了?”
那天他问了陆时音的朋友,结果什么都没问出来。裴渊还威胁他,再问就揍他!
陆时音也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我打两份工,白天上班,晚上在他家当保姆,别说出去,丢人!”
“床上那种?”
“床下那种!”
“你这几天情绪不佳,该不会也是因为他?”
“他扣我工资!”
“难怪总是见你一副要吃了他的样子”,白垣示意她看不远处,“你的雇主来了。”
陆时音转过头,懒得看。
他来这里无非是为了阮芩夏,阮芩夏作为中秋音乐会的小提琴手,正在这里排练。
余光处,阮芩夏正朝着他走去。
“宴宁,中秋音乐会你真的不出席?只是一首曲子,应该不会对你的手造成太大的负担。你曾经那么优秀,来参加音乐会的人很多都是想见你的。”
宴祈站的这个位置视线正好落在不远处两人身上,他们正在咬耳朵,说悄悄话。
阮芩夏也跟着看过去。
她想拉回他的注意力,“我认识一个中医,他医术很厉害,你的手说不定能用针灸治好,反正都这样了,不如试一试。”
“没必要。”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音乐曾经对你那么重要,难道你真的要放弃了吗。”
宴祈的注意力完全没在她身上,朝着对面走去,“我还有工作处理,你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