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音心里一颤,她做的这么隐秘,都被他看出来了?
这种时候,她打死都不承认,“是许湾湾气的,跟我真没关系。”
“既然跟你没关,你这么关心做什么,你最近好像特别听她的话。”
陆时音回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才会意过来是她理解错了。
他是不想她多管闲事,跟老太太走的太近。
“那样的场景,我总不能不管不顾。”
宴祈说,“这么讨好她,想改嫁?”
“嗯?这话从何说起。”
“你看上了宴呈州?”
如果不是,为什么要花那么多心思寻他最喜欢的礼物送给他。
陆时音满目茫然,他吃错药了?“跟宴呈州有什么关系。”
就算真的改嫁,那她也不想再嫁给他们宴家的人。
陆时音总觉得他好像不太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太对劲。
直到看见客厅的角落里多了一架钢琴。
后来陆时音问了管家,管家说是阮芩夏送来的。
陆时音不理解,“他收到这礼物不高兴?”
“二少爷的手已经不能弹钢琴。”
“……”
宴祈的不对劲,就连白垣也看出来了,中午在公司一块儿吃饭的时候,白垣特意问她,“听说昨天的寿宴上出了大事。”
“嘘!小声点,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
“祝贺你成功了,我今天来的时候许湾湾在收拾东西离开,她被开除了,我还从同行那里打听了,老太太放话了,凡事跟宴家有关系的企业都不许用她。”
这话一出,那些就算暂时没有跟宴家有合作的人也不敢用她。
用了她就等于跟宴家作对,没人会这么傻,他看见许湾湾是哭着走的。
这事陆时音今天一来就听说了,更重要的是许峥嵘那儿的财务危机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面临着破产的危机,也就是说许峥嵘短时间内没办法再找她麻烦。
白垣瞧着不远处的宴祈,“老太太受挫,他该高兴才是,干嘛板着一张脸,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从未见过他这么严肃。”
陆时音小声在他耳边说了钢琴的事。
白垣,“难怪,不过这也没办法,他的手倒是弹,只是不能像之前那么专业,阮芩夏应该是想重新燃起他的希望。”
这种事毕竟是痛苦的,能熬过来的人就是成功者,熬不过来就会一直被这种事情困扰,反反复复折磨。
白垣感叹,“不过阮芩夏手段真够高明的,比起一些小恩小惠,甜言蜜语,这种直击灵魂的方式更能让她跟宴宁拉近距离。”
只要她陪宴宁渡过了这个难关,宴宁肯定会再次沦陷。
“他这两天心情不好,你作为朋友好好开导开导他。”
“你是他嫂子,你不开导?”
“这种事你们男人更有共同语言。”
“也是,我也确实很久没有跟他好好聊聊。”
白垣想安慰他,特意约他晚上去喝酒,结果宴祈根本不领情。
“就我们两个?”
“不然你还想跟谁一起?”
“没空。”
“?”
下了班,陆时音去了停车场,刚打开车门,察觉到身后有人,等她反应过来,为时已晚。
陆时音被捂住了口鼻,哪怕她憋着气,也来不及,吸入手帕的迷药,很快就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