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音懊恼,“你无耻也得挑个时候!你哥都那样了,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宴祈靠在她的颈窝,低声的说,“我的话还没说完,那个医生拒了,不过我找到了其他医生,等准备好一切就做手术。”
“那你还喝这么多酒。”
“喝酒是因为想喝,不是因为这件事。”
“……”陆时音有种被他戏耍了的感觉!
她在家都已经准备收拾睡下,接到电话大半夜跑来这里,说起来他又没叫她来,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她简直就是个傻子。
起身,又被他给按下,重重的坐在他的腿上。
坐的这位置略有些尴尬,陆时音感受到一些不该感受的东西。
她越是动的厉害,那种触感就越明显。
陆时音僵在那儿。
唇畔扫过她的脖子,上次的痕迹已经没了。
他一动,陆时音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不许!”
上次他留下的痕迹,她每次都要用很多遮瑕,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被人发现。
宴祈怔了一下,划开她的衣服,吻落在锁骨处。
故意的,“这里不会有人看见。”
陆时音的不动弹,是他得寸进尺的筹码。
一直以来,她第一次任由他胡作非为。
于是宴祈无耻的更进一步,“我们继续?”
只要她说一个好字,他便什么都不顾。
“你哥马上要做手术,不出意外他很快就会醒来,你这么做对得起他吗。”
“你跟他又没有感情。”
“那也有夫妻名分在!”
“他不会在意。”
“我在意,传出去我怎么做人。”
宴祈趴在她身上,也不动弹,手臂却还紧紧的抱着她。
“松开。”
“你亲我一下,今天就放过你,不然……我醉酒了,什么都做的出来。”宴祈故意在她脖子上蹭了又蹭。
这世上怎么会有他这么无耻的人!
陆时音深呼吸,捧起他的脸,近在咫尺,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距离。
他看她的眼神,没有戏弄,没有情色,淡淡的,只是看着她。
有那么一刻,陆时音的心跳停顿了一下。
低下头,靠近唇边时,她停住了,侧了一下,落在他的脸颊。
宴祈眼眸光彩逐渐浓郁,他凑上前,陆时音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你说的亲你一下就此作罢,我做到了,你要食言下次我还怎么相信你。”
宴祈眼睛微弯,拉下她的手,“这么说我们还有下次。”
“……”
陆时音挣扎了一下,他按的更紧,“今晚留在这儿。”
末了又补充了一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身子一歪,宴祈靠在她身边,只是安静的靠着。
看着没醉,确实喝多了。
他嘴上说着不担心,实际上内心肯定还是担心他哥,毕竟手术没有十成的把握,那么多医生都拒绝了,更说明这手术的风险性。
陆时音就让他任性一回。
“去床上躺着。”
“好。”
“……”她似乎从他这简单的一个‘好’字里听出了兴奋感。
陆时音叹气,“只是躺着!你别多想!”
“嗯。”
他果真喝多了,躺下没一会儿就睡了。
翌日,宴呈州醒来,顶着刺眼的阳光睁开眼,已经是下午一点,在床上闷坐了一会儿,才缓过神。
昨晚上了车之后他的记忆就逐渐模糊,倒是后来跟人滚床单的记忆倒是深刻,就是半梦半醒之间没太看清楚那个女人的脸。
他昨晚是跟许湾湾一块儿的,宴呈州皱了皱眉,房间里只有他在,没有其他人。
下床时手摸到了一个东西,从被窝里拿出一看,是一只表,这表……不是上次他送陆时音的见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