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的慌乱和逃避落在宴呈州的眼里,那就是心虚。
她果然在!
所以那晚的人极有可能是她!如果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是单纯的意外?还是她有什么目的?
“你那天晚上在酒店做什么?”
陆时音迟疑,他这态度摆明了是来兴师问罪的!
在酒店房间里也不一定就是干那档子事,也可以做其他很多事……
她想明言,可说他们孤男寡女在酒店一晚什么都没有做,鬼都不信。
纠结半响,陆时音不打算说出来,指不定宴呈州也是猜测,并不知道她跟谁在一块儿。
“我跟一个朋友在一起。”
“哪个朋友?”
“小叔,这是我的私事,没必要告诉你。”
陆时音衣领的扣子散着,锁骨处宴祈留下的痕迹若隐若现。
监控,暧昧痕迹,她忽闪不定态度和躲避的神情,在宴呈州看来无一不告诉着他答案。
她的身份搁在那儿,她不承认也理所应当。
“小叔?”
“没什么,那晚上我正好也在,好像看见了你,不太确定来问问。”
“是吗。”说起来她那晚看见的熟悉的人就是宴呈州?
他不是都快订婚了,还跟女人上酒店?
原来不是来捉她的奸,是来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要乱说。
陆时音心领神会,“小叔,我嘴很严绝对不会说出去,我就当谁也没有见过谁。”
宴呈州追问,“我给你的那只表怎么不见你带,你不喜欢?”
“其实……那只表不见了。”陆时音难以启齿,她也昨天才发现,她一直放在房间里,肯定是被人偷了。
宴呈州把表递给她,陆时音惊诧,“怎么会在你这里?”
“我捡到的,别再丢了。”
“抱歉,以后我一定放好。”
“我听说你妹妹上次送我的唱片其实是你找到的。”
“是,原本是想感谢你给我的见面礼,反正唱片都到你手上了,谁送都一样。”
“这么说许湾湾经常抢你东西?”
“也不算经常,毕竟也没见几次。”
“……”
许湾湾对他的心思他不是不知道,所以许湾湾才认了那晚的事?
宴呈州的情绪有些复杂,陆时音不认,那就是说不是别人叫她做这种事,可若是意外,陆时音那晚又怎么会出现在他房间里?
陆时音见他独自出神,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没事吧?”
“没什么。”
宴祈正好路过,旁若无人的塞了一盒糖给陆时音,“上次吃你一颗糖,还你的。”
陆时音一看,是一盒蓝莓味的糖。
立马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耳尖染了红晕,当着他小叔的面他居然一点不知收敛。
给完糖宴祈才发现宴呈州的存在,“有事?”
“没有,正好路过来看看,想问问时音有没有空一起吃顿饭。”
“她没有,园区最近事情挺多。”
“那好,下次再说,周五的董事会记得准时。”
宴呈州走了,陆时音才说,“他说不定知道我们的事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我们的事?”宴祈戏谑,“你不是说我们只是叔嫂?我们能有什么事?”
“……”陆时音把糖往他怀里一塞,“你说得对!我们毫无关系!”
宴祈又把糖塞了回去,“后天就是董事会,可能会发生很多事,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