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时音不想搭理她,可听见她提起这件事,陆时音确实想知道。
阮芩夏说,“宴宁和他哥哥跟奶奶不合,是因为他们的母亲,他们的妈妈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他们爸妈交往的时候奶奶就很反对,他们结了婚奶奶也没有改变态度。
原本他们的父亲是宴家的大儿子,一直被奶奶寄予厚望,就因为这件事,他们的父亲也跟奶奶闹翻了,哪怕后来他们的母亲死了,关系也没有缓和,这么多年一直这样。
我跟你说这些只是告诉你,宴宁现在在宴家本来就如履薄冰,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要是你们两个再传出什么绯闻,哪怕不是真的,也只会害了他。”
老太太为了一个不喜欢的儿媳妇跟儿子闹翻这么多年也不肯低头,就连对自己的孙儿也争锋相对。
由此可见老太太心狠,若是再发生什么有损宴家名声,让老太太不高兴的事,老太太绝对不会心软,哪怕是自己的孙儿也不会放过。
阮芩夏,“宴宁已经伤了手,不能再演奏音乐,最亲的人在昏迷,难道你要让他连宴家的庇护也失去?到时候他会成什么样。”
陆时音沉默。
这一点她最清楚,没有背景没有来历又没有一技之长,只会任人宰割。
要是老太太再心狠,下令阻断他的退路,他恐怕连普通人都不如。
阮芩夏见她的表情,知晓她已经被说动了,她继续说道,“说起来,你对宴宁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陆时音从没有认真的想过这个问题,也不敢去细想。
阮芩夏,“如果你不喜欢他,就不该去招惹他,如果你喜欢他,那就更不应该,以你们的身份,你只会害死他。
不管是作为他的朋友还是未婚妻,我都不想他落得这样的下场,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至于你怎么选择是你自己的事。”
整个上午陆时音无心工作,满脑子都是阮芩夏说的那些话。
她清楚得很,阮芩夏说的都是对的。
呆坐了一上午,陆时音给洛池发了消息:周末有空?想约你出去。
“约会?”
“嗯,约会。”
“我没空。”
“你没空我就去你家找你。”
“我今晚飞国外,下个月才回来。”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说了不少话,还一直念着一个女人的名字。”
“?我说什么了?”
陆时音收起手机,这事算是就这么定了。
才开始工作,被熟人叫了出去,休息室里,宴呈州在那儿等着。
陆时音上前,“你找我?”
“嗯,那天在游轮上的事不是我的意思,你还好吗。”
“游轮上怎么了?”那晚的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陆时音自然不会说出去。
只能当无事发生。
“你真的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小叔你要是没什么事我去忙工作了。”
“你不想见我是因为那晚的事?”
陆时音自然而然的以为他说的是游轮上的事,偏她不想多言,“那晚真的什么都没发生,小叔你想多了。”
“我知道以我们的关系发生这种事很让人为难,不过我们至少可以商量一个解决的办法。”
陆时音越听越迷惑,他们所说似乎不是同一件事。
“小叔,你到底在说什么?”
“我是说在酒店那天,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