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邸的深处,前厅之中,气氛紧张而庄重。
“曲曦月,我命你清扫兽栏,你为何如此固执,置若罔闻?”
一声严厉的斥责打破了寂静。
“这才短短两天,先是遭受马匹的践踏,如今林大华的双腿又惨遭重创。
你且详细道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愤怒和不解。
苏氏狠狠地瞪了曲曦月一眼,心中暗自恼火。
若非担忧曲曦月的安危,她早已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摔向她,让她尝尝苦头。
原本,苏氏还打算好好折磨曲曦月一番,让她尝尝苦头。
然而,事与愿违,她非但没有受到应有的惩罚,反而遭受了伤害。
曲曦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委屈地说道:“夫人,奴家真的是比窦娥还要冤啊!
房嬷嬷的争吵声愈演愈烈,竟无意中惊醒了她那温驯的马匹。&34;
曲曦月连忙澄清,&34;林大华坚决要求骑马,不幸的是,两人都因此受伤,这与我无关,我必须申明!&34;
曲曦月的话语刚落,林管家的目光如燃烧的火炬,直射向她:&34;你打算否认到底吗?
大华是出了名的仗义之人,他发现你在这儿懒散度日,立刻赶来告知夫人。
然而,你却只担忧自己会受到夫人的责备,这真叫人寒心!&34;
林管家语气中充满了愤慨。
“于是,你假借赛马的借口将大华诱留此地,暗地里却布下陷阱,企图加害于他,以为如此便能逃脱官府的追究。
然而,大华命大福大,竟奇迹般地逃过一劫。
他,是我唯一的血脉,你竟敢对他下此毒手!”
苏氏的目光如利剑般直刺林大管事,他的脸上写满了深深的悲戚与哀伤。
“曲曦月,你为何沉默不语?
我这就派人去禀报官府,将你这谋杀案的凶徒绳之以法。
从今往后,你便如同过街老鼠,只能在阴暗的天牢中度过余生!”
苏氏质问道。
她对于王爷的吩咐置若罔闻,毫不在意。
这个孽障,本就是个祸端。
如今,房嬷嬷和林大华又接连遭遇不幸,说不定何时便会轮到他们一家三口。
因此,必须将她驱逐出门!
“呜呜……夫人,求您不要让我被捕快抓走。
一旦我身陷囹圄,夫人和王府的名声都将受损。
别人会指责您颠倒黑白,诬陷无辜!”
曲曦月哀求道。
“我可以不管,但我从小在这里长大,绝不能让任何人伤害我!”
曲曦月紧握着苏氏的衣角,神情严肃而认真。
苏氏却猛地推开她的手,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你这死丫头,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曲曦月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苏氏的眼睛,坚定地说道:“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品,但绝不能怀疑我对你的真心实意!”
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接着,她继续诉说着自己的遭遇:“我知道夫人对我有所不满,但这件事的真相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
那个林大华,他言语粗鲁,竟然想要娶我为妾。
我拒绝了他,他却对我进行侮辱,甚至扬言要告状!”
曲曦月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委屈:“林大华的那三个朋友也听得清清楚楚!
说我在府中这么多年,肌肤依然白皙如雪。
然而铁锹的沉重和马粪的恶臭却时常让我难以忍受。
每隔一段时间,我都必须走到外面,让心灵得到片刻的宁静,同时也让身体得以舒缓,因为呕吐成了我排解不适的方式。”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愤怒:“哪有两天时间可以完成那么多工作的!
而且,如果我真的想要阻止林大华告状,我完全可以一铲子把他给砸了,何必费这么多周折!”
最后,她再次强调了自己的立场:“是的,我确实说过我掌握了驯兽的秘密,能帮助他们拿到冠军。
但林大华自己留了下来,想要争夺冠军宝座,这与我无关!”
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自信,仿佛在向苏氏宣告:我是无辜的,你应当信任我。
苏氏低垂着头沉思片刻,心中暗忖,这个小混蛋真是令人烦恼,但她说得对,她的死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名声若被玷污,那才是真正的损失。
曾几何时,那死丫头不止一次向她倾诉,说林大华总是纠缠不休,她恐怕难以承受,最终竟将林大华置于死地。
然而,对于林大华的事情,苏氏自己也是一头雾水,那就任由她去闹吧,待她锒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