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习。
“放心,我每个月至少存十块钱,但我好像也没什么额外开销。
“文丽皱眉思考着。
何雨柱很快抽完烟,洗完手后回到屋里,与家人闲聊一阵,接着准备做饭,直到饭菜准备好,一家人才围坐下来用餐。
何雨柱开口说:“丽丽,趁今天机会,我来介绍一下咱们大院的情况。
“大院里有什么事吗?”文丽一脸惊讶。
“当然,是关于人的,爸妈和大姐、二姐也该了解一下,这样以后在那边遇到事情,不至于手足无措。
“何雨柱今日决定详述大院的人事。
文父对此并无意外:“确实,你们那还是个大杂院,人多事杂,让丽丽知道一下总是好的。
“爸说得对。
“何雨柱接着讲述,“我们院里最年长的是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她无儿无女,没有亲人,街道每月都会给她补贴。
“照顾她的是一对住在中院东厢房的易中海夫妇,他是我们的大伯。
“三位大伯的职位是为了防范陌生人和潜在的敌人,易中海是轧钢厂的七级钳工,除了本职工作,他还担任大伯的职责。
“这个人平时看不出问题,但他和大婶都没有孩子。
“他收了我们院的贾东旭为徒,贾家就在中院西厢房,离我们家最近。
“贾东旭的母亲叫贾张氏,妻子秦淮茹,还有一个儿子贾梗。
“他们两家关系最好,一方面因为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另一方面贾东旭是易中海选定的养老人选。
文丽睁大眼睛,聚精会神地听着,将何雨柱所说的每一个人都记在心里。
何雨柱介绍得清晰明白,包括人物及其关系,但最后却提到养老人选的话题。
“大伯易中海想要贾东旭帮他养老?”文丽疑惑地问道。
“没错,易中海这个人不简单,你对他的话要留点心眼。
“何雨柱提醒道:“当初我爸逃走时,他来陪我喝酒,安慰我。
“但他还怂恿我去保城找我爸!”
文丽闻言一愣,“但这也没错吧?”
“平时可能是对的,但那天正是轧钢厂评级考核的日子,如果我们去了保城,就会错过评级,甚至丢掉工作。
“何雨柱解释道。
“到时候即使工厂还想留我,我也得从最底层做起,毕竟我的级别可是定在了七级炊事员上。
“我还要养活妹妹,当时我气得失去理智,真要带她立刻离开,家里的情况就会变得复杂难料。
“但家里储备的白面、玉米面不少,地窖里还有蔬菜和肉呢!”
“光是藏起来的钱就有五百多块,我之前并不知情,要是直接去了保城,别说找人,家里的东西可能都保不住了。
“真的吗?” 文丽感到惊讶。
然而,文父对此表示理解:“没错,虽然事情还没发生,但他 你去找父亲的行为确实值得怀疑,但他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何雨柱笑道:“还能有什么?”
“易中海不缺钱,原本他的养老对象是贾东旭,但贾东旭的母亲是个极端泼辣、不通情理的人。
“贾东旭愿意让易中海养老,但他的母亲未必会同意。
相比之下,我这边的情况算是突发事件。
“我父亲突然跟一个寡妇走了,留下我和妹妹,妹妹早晚要出嫁,但儿子必须留下。
“易中海可能是临时起意,让我去找父亲,后续的事可以再考虑,同时让我错过了考核。
“这样一来,我的处境就艰难了。
“哎呀” 文丽倒吸一口气,“人怎么能这样?”
“人世间百态,各不相同,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何雨柱接着说,“易中海生活无忧,但他的养老问题让他不得不有所考量。
“如果有备选方案,我自然成为最合适的人选。
但第二天醒来后,我意识到不能因为此事耽误定级考核。
“父亲教会我手艺,留下了房子和工作,作为哥哥,照顾妹妹本就是我应尽的责任。
“况且他已经走了,我过去又能如何?真能把人找回来吗?”
“所以我没打算去,结果易中海第二天早上又来找我,得知我没去找父亲,他多说了两句,这又惹哭了文雨。
“我顶撞了他几句,他才离开。
从此以后,我们就几乎不交谈了。
文丽点头赞同:“以后我也尽量少跟他说话。
“他非常在乎自己的名声,承诺照顾聋哑老太太就是证明之一,他总是在院子里强调尊老爱幼。
“最夸张的是,他常说父母无过,错都在子女身上。
文母皱眉道:“我觉得不对劲,说不出哪里不对,如果你没提他的人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