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骗子,专门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像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
“我没见过世面,陈北玄,原来在你心里一直瞧不起我,把我当个小丑是吧!”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他是个骗子。”
“你不要在说了,这几次你帮了我,我很感激,从今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陈北玄挠了挠脑袋,这丫头长了一副恋爱脑。
要是不及时止损,怕是要吃亏。
这可怎么办,不管吧,她又是孟爷爷的孙女。
管吧,她又不听。
突然,陈北玄灵机一动。
“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不过,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那小子是个骗子,”
茯苓瞪了陈北玄一眼。
“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听你的?”
“我……”
陈北玄怎么说,以这丫头的性子,如果暴露自己的身份,她一定会把状告到自己师傅那去。
万万说不得。
“还说对我没有图谋,咱们非亲非故的,你干嘛这么卖力气的帮我。”
“连你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吧,陈北玄我在跟你说一次,我和你没戏。”
“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事,再见!”
茯苓气呼呼的走了。
陈北玄更是气的在房间里打转。
什么叫我对她有图谋,还没戏。
该死的油腻男,上次真是打的轻了。
等小爷在看见你,非割了你的舌头不可。
就在这时,小彤的电话打了进来。
她带着秋冷已经去了制药厂。
林婉清给秋冷安排了员工宿舍和岗位。
小彤是替秋冷感谢自己的。
二人寒暄几句,便挂了电话。
现在药材已经到位,陈北玄开始筹划药厂开业的事。
赌约的日期越来越近,他绝对不能让何家看了笑话。
某村庄。
张老三家,夫妇二人躺在床上哼哼哈哈的叫着。
被陈北玄打的骨头架子都要散了。
哪还敢再去找牛家的麻烦。
突然,房间的门开了。
张老三眼睛都没睁,“谁呀
?”
“这是张老三家吗?”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过来,张老三这才抬起眼皮。
当看见来人的时候,吓得一激灵。
眼前站着六七个壮汉,个个身材魁梧,膀大腰圆。
而他们前面站着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男人中等身材,精神饱满,下巴上留着一撮胡须。
给人一股阴深深的感觉。
张老三疑问道:“你们,你们谁呀?”
壮汉上前道:“这位是范大师。”
张老三上下打量一番,摇摇头,“不认识,你们找谁呀?”
范大师阴沉着脸,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张老三。
“听说你儿子被个女孩害死了。”
“啊,怎么了?”
“你可知道那女孩的生辰八字?”
张老三一愣,“你是干什么的?”
“打听这么多,有什么事?”
唰!
突然,一把尖利无比的刺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寒气逼人。
“问你什么就说什么?”
“不说就让你下地府去陪你儿子。”
范大师面色冰冷,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气息。
张老三瞬间僵住。
他看着脖子上的刺刀,咽了口唾沫。
“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张老三的媳妇想借机逃跑。
被一个壮汉打晕了。
张老三吓的脸都白了。
“别打我,别打我,我什么都说,她的生辰我知道。”
“她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极阴之女。”
范大师眸子突然一亮。
“你确定?”
张老三哭叽叽的说:“这不是秘密,我们村里人都知道。”
“这丫头就是个克星,谁跟她在一起都不会有好报的。”
“她不但克死了父母,克死了她大伯一家,就是她们秋家上下三代都无一人了。”
“现如今还克死了我儿子,我怎么能不确定。”
范大师追问道:“那他现在在哪?”
“在江城。”
“有个臭小子在保护她,要不是他,我早就把那死丫头给抓回来
了。”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