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军此时对这些事还一无所知,听到沈思雨说有人捡到了自己的玉佩,杜将军一脸惊讶。
“怎么可能,这玉佩一直在我身上。”
杜将军说着就摸了摸自己的腰间,果然摸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沈思雨长松了一口气,“那可能是我想多了,我还以为是有人故意要陷害你。”
然而宋翠月却在这时狠狠的皱起了眉,“不对,这就是陷害。”
哪怕玉佩就在杜将军的身上,也无法证明他的清白。
只因两枚玉佩一模一样,若是被有心人提起来,必然会认为这是杜将军与人里应外合,陷害太子。
再让杜将军装作毫不知情,营救太子,以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
杜将军和沈思雨听到宋翠月说这话,立即也反应了过来。
为今之计,得赶紧向皇后和太子说明情况,至于后面他们会作何打算,就只能看他们的意思了。
几人匆匆赶去皇后和太子的营帐里,可没想到去的时候,沈书珏已经到了。
他正拿着那枚玉佩,言之凿凿地说杜将军与人合谋,陷害太子。
杜将军是一个武将,脾气火爆,听到这话当时就火了。
“五皇子殿下莫要冤枉好人,这只是一次我参加宴会的时候,偶遇了一个外地来的富商。觉得这玉佩实在是精美才买下来的,绝对不是什么与人合谋的信物!”
江云旭也是铁青着一张脸,看着沈书珏。
心里不禁冷笑,没想到沈书珏这么快的就给自己找到了脱身的办法。
可他也不想想,杜将军毕竟是皇帝信任之人。
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就把杜将军推出去,岂不是等同于得罪了皇帝?
然而沈书珏却信誓旦旦的说道,“杜将军尽管争辩,但是我已经找到了证据!”
沈书珏说着,就让自己的手下带进来了一个人。
那个人被五花大绑,进来之后就被沈书珏的手下一脚踹翻在地。
他扑通一声跪下,畏畏缩缩的看着皇后和太子。
“回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小人是杜将军的手下,正是杜将军安排小人在围帐上抹上母马的体液,并且拘来了不少野马,意图谋害太子!”
“你胡说什么?本将军根本就不认识你!”杜将军气得青筋直暴,怒吼道。
“杜将军真的不认识他吗?可为什么他手中会出现这个东西?”沈书珏邪魅一笑,拿出一张银票来。
“母后,太子殿下请看,这张银票,就是从这歹徒的身上搜出来的,儿臣去查了这张银票的来源,的确是从杜将军府中流出的。”
皇后和太子对视了一眼,他们都知道杜将军是被冤枉的。
可是此时人证物证据在,沈书珏算是给自己洗清了嫌疑,无论如何,杜将军都免不了得受一番审问了。
皇后轻叹一声,缓缓开口:“杜将军,此事非同小可,你需得给本宫一个合理的解释。”
杜将军急得满头大汗,他深知自己从未做过这等事,更别提什么银票了。他猛地抬头,直视沈书珏,眼中满是愤怒与不解:“五皇子,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吗?我杜某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
沈书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似乎对杜将军的反应早有预料:“杜将军,证据确凿,你又何必狡辩?或许,是你府中之人所为,你也未必知情。”
“我府中之人,我自是清楚。他们绝不可能做出这等危害太子之事!”杜将军斩钉截铁地回答,目光坚定。
这时,沈思雨站了出来,她看向皇后,声音虽轻却充满力量:“皇后娘娘,臣妇斗胆,想为夫君说几句话。这枚玉佩虽是我夫君之物,但正如他所说,只是偶然所得。至于那银票,更是无从说起。臣妇愿以项上人头担保,我夫君杜将军绝不可能与任何人合谋陷害太子。”
宋翠月也紧跟着说道:“皇后娘娘,臣女亦愿作证。杜将军为人正派,对朝廷忠心耿耿,此事必有蹊跷,还望娘娘明察。”
皇后沉吟片刻,目光在众人之间扫过,最终落在了沈书珏身上:“五皇子,你虽言之凿凿,但证据似乎并不足以完全定罪。此事还需进一步调查。”
沈书珏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母后所言极是,儿臣也是担心太子安危,才急于求成。既然母后认为需要调查,那儿臣便静候佳音。”
皇后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来人,将此人押入大牢,严加审问。至于杜将军,暂时拘禁在自己府中,不得离开半步。”
事情到此,算是暂时告了一段。
皇后站起身来,吩咐人去通知各位参加围猎的人,可以回家了。
沈思雨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此时也顾不上别的什么了。
愣是把宋翠月拉到了自己的马车上,“对不住,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将军被软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