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在屋里,我出去洗洗。”顾长松脸色阴翳。
一次主动换来一生的内向,他觉得自己以后都不敢对花青颜动手脚了。
装醉这种事,有一没有二,花青颜定觉得他孟浪轻浮,是个无耻小人。
更重要的是,情绪都到位了,发生这种事,无论他还是花青颜,都会尴尬吧?
顾长松飒然往外走,没受伤的手提了一桶凉水进入柴房,冲完澡后回来,花青颜已经收拾好了。
“睡吧。”花青颜也觉得羞赧,扯过薄被睡在里面,背对着男人,叫人看不清她现在是什么心情。
顾长松躺到了床上,拔步床是定制的,大小躺夫妻俩和三个孩子不成问题,所以他跟花青颜之间,也拉开了足够让人冷静下来的距离。
闭上眼睛,半梦半醒,思绪不由自主飘回了刚才。
他在想,花青颜并没有抗拒自己的抚/摸,也许她愿意的,对吗?
梦里。
拔步床内,他噙住花青颜白日里喋喋不休,得理不饶人的红唇。
他被匪寇砍伤的手已然痊愈。
一只箍着花青颜不盈一掌的腰,一只抓住她的脚踝往上抬,极大程度的分开。
花青颜并没有抗拒,反倒红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叫他:“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