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接下来,我再说一件大喜事,林秀才说大郎明年一准成。”
他就知道没好事!这话说了几回了?回回说,回回不成。顾二柱睨了眼老儿子,又瞅了瞅他的两个弟弟。
老三不用多瞅,张嘴又合上又张嘴,纠结得嘞;老四也是不用多看,刚刚还傻乐着,又低头装傻了。
憨的太憨,精的太精。
“老二?”
“好事儿。”顾二柱重重点头,“太好了,大郎可算熬出头了。要用到多少银两,你和我娘不用心疼。”
有说跟没说一样!顾老爷子斜了眼滑不留手的二儿子,“心疼也要有银子,过了县试,还有府试啊。”
想得真多,能不能过明年二三月的县试还是未知数,还连参加府试的费用都考虑到位了,这老头!
显然,在座有和顾文轩一样想法的不少。
顾老太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儿孙,见不是笑而不语,抬头看屋顶的,便是低头看地,连三郎和四郎也不例外。
这个家啊。
“你们一个个的也好好寻思寻思,这么多年来家里为啥攒不了银两。”说着,顾老爷子目光对准老儿子,“别说供你大哥和大郎花的,一个个扪心自问谁家媳妇赚的不用上交,还花用着家里。”
“爹~”
喊错了。
“娘~”
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