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
江清月又羞又恼,声音有些气急败坏,“你不问我意见这样我生气了!”
谢文东笑容满面,“谁家亲嘴还提前问。”
江清月噎住。
喊上那群抬头看天的暗卫们气呼呼驱车往回返。
谢文东正要上车,江清月直接落锁。
驾车的暗卫丢给谢文东一个歉意的眼神。
大小姐这样他也不敢私自给他开门,希望谢总能理解他。
谢文东失笑,懒散的上了后面的车路上还眯了一觉。
到了江家别墅,谢文东下车伸个懒腰,一边打着哈欠朝着大门走去。
江清月叫住谢文东,示意她看停车区那边多出来的陌生车辆。
“我外祖那边来人了。”
她怀疑下手之人就在登门拜访的这群人里面。
不然谁家没事儿看人专门挑黄昏临近饭点的时候来。
非常失礼。
谢文东把沾染了蛊师血液的黄纸取出,放置到盛放蛊虫的器皿上。
黄纸无火自燃。
飘飘荡荡在空中形成一条灰线。
朝着江家别墅里面一路延伸……
江清月见状顿时脸色一变。
立刻疾步朝着别墅里走去。
“姐,姐夫吉人天相,肯定会平安无事的。”
“爱江说的在理,姐,你得保重身体,不然江伯伯大病初愈,清
月年纪轻轻如何撑起场面。”
谢文东跟江清月刚进正厅,就听到楼上传来说话的声音。
“是我小舅和舅妈。”
江清月立刻就听出说话的人身份。
平常江清月跟舅舅舅妈关系挺好的,见到他们来十分高兴。
但瞧见谢文东手中的符纸直接把线索指向楼上,江清月实在笑不出来。
江清月红着眼眶进了卧室,“对不起爷爷,妈,老神医没有在家。”
王爱花一个劲儿的抹眼泪。
江老爷子千叮咛万嘱咐不论谁来都不能说漏嘴。
江平安最怕老爷子,知道自己有点管不住嘴,索性装伤心一个劲儿的哭。
就算亲弟弟来了也没敢多说。
江老爷子唉声叹气,苍老的脸上尽显绝望。
“我江家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为何最近屡遭横祸。”
王爱疆跟媳妇隐晦的对视一眼。
“江伯伯,我听说清月的未婚夫是位医术高超的神医,难道他也束手无策吗?”
江清月一脸绝望的摇摇头。
因为她瞧见那缕缕青烟直直的伸向她的亲舅舅——王爱疆。
王爱疆四下看了看,脸上带上怒容。
“姐夫都卧床不起了,清月的未婚夫怎么没来?他就这么对清月的?”
话音未落,房门再次被打开。
“为
了抓向江家下黑手的歹人。”
谢文东挥手把丝丝真气打入在场几人体内,令他们也能瞧见跟踪术的痕迹。
王爱疆顺着声音望去,结果一眼就瞧见面前不断盘旋的灰烬,顿时神色一僵。
谢文东径直来到王爱疆面前,“江家人跟你有仇?”
王爱疆慌乱了一瞬,立刻镇静下来。
他愤怒的瞪着谢文东,“你胡说八道什么!”
谢文东嗤笑,示意众人看他手中一直燃烧的符纸。
凑近王爱疆时,符纸突然疯狂跳动。
“我用疆苗蛊师的心头血为引,寻找雇他下手的幕后主使。”
谢文东伸手抓住王爱疆的手腕,令他的手心靠近符纸。
明明没有火苗,王爱疆却感觉手心一阵挖心蚀骨般的巨痛。
他正要抽回手,奈何谢文东的大手就跟钳子一般,纹丝不动。
“你身上有蛊虫。”
说话间,谢文东令王爱疆手心朝上。
在场的众人眼睁睁看着王爱疆的大臂皮下凸起,凸起处不断的朝着掌心的方向蠕动,仿佛里面有活物。
王爱疆吓得浑身僵硬面无血色。
他媳妇更是尖叫一声翻白眼昏死过去。
谢文东冲着王爱疆笑眯眯道:
“蛊师需每日喂养控制这只蛊虫的母蛊。只要一日不喂,你就
会被穿肠破肚而死,五脏六腑被蛊虫啃食殆尽。”
整整啃咬三天三夜才会断气,比凌迟处死恐怖千万倍。
蛊虫会控制着宿主思维清晰,眼睁睁的看着感受着蛊虫一点点的啃食。
配上谢文东骇人的语气和毫无笑意的眼神,王爱疆总觉得谢文东下一秒就会弄死他。
王爱疆清楚的感受到掌心有活物在皮下蠕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