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东从怀里掏出两根一次性银针:“伸手。”
苗志不动声色的看着谢文东的动作。
谢文东把银针扎在双手掌心处,刚落下去时疼的女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幸亏谢文东提前抓紧了她的手腕,没有给她缩胳膊的机会。
“别动,必须把你体内的麝香盈剔除,否则你再努力十年八年也没用。”
女人吓得绷直身体不敢再动弹。
苗莹莹刚才就特别好奇,谢文东说的“麝香盈”是什么东西。
便小声问爷爷。
“麝香盈是麝香的一种,味道、效果都是普通麝香的两倍。但因为它本身散发的味道有些腥,所以必须掺在香中用。”
苗志喃喃自语:“按理来说麝香盈都快绝迹了……他们怎么会有麝香盈。”
瞧见谢文东的动作,苗志再次瞪大眼睛。
苗莹莹自认已经把所有药材都熟知,没想到竟然还有她不认识的。
“谢文东怎么会认识麝香盈……”
谢文东又扎了女人另一个小臂的穴位,这次只刚落针的时候有些酥麻,不疼。
女人正要问谢文东需要扎多久,就见谢文东又拿出来两根寒光闪烁的银针。
又分别落在女人的小腹和后腰。
谢文东用食指中指按了下女人肚脐二寸斜下
方的位置一处。
“疼吗?”
随着谢文东的动作,女人死死的咬住嘴唇闷哼一声,她艰难的点点头。
“疼就对了,今晚你估计会来假例假,排你体内的麝香盈。”
说着谢文东又搭上女人的脉搏,暗中调转体内的灵气给女人输送了一些,加快她体内毒素的清理。
女人疼的大汗淋漓,过了打开一刻钟,痛楚终于消失。
谢文东把女人身上的银针全部取下,没入女人体内的银针部位已经全黑。
女人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忙挣扎着起身向谢文东道谢。
“不知医生您贵姓,如何称呼。后续我该怎么联系您呢?”
女人有些紧张的看着谢文东,“我已经失去好几个孩子了,等后面怀孕后,我还想请您给诊断下。”
“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白辛苦一趟,酬劳您随便提。”
怕谢文东不答应,女人赶忙又补充了一句。
谢文东报了手机号,“我出诊的价格可不便宜。”
女人自信的笑了笑,“您放心,我蒋家出的起!”
谢文东心里挺高兴的,来一趟还能收获个病患,不错!
谢文东刚一转身,就跟神色复杂又凝重的苗志对上视线。
“谢文东,你刚才用的是金魄银针术,
你为什么会这个?”
苗志压制不住心中的错愕,“你还懂麝香盈,你到底师从何人?”
谢文东失笑,“苗老,您这么多问题让我先回答哪个。”
苗莹莹也忍不住问谢文东,“你刚才没有给她把脉,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看了半天除了看出她气血两亏啥都没发现。”
“我刚才做的都是中医最基础的。”
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苗莹莹噎住。
冲着谢文东翻了个白眼。
排队义诊的人们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纷纷问苗志啥时候继续开始义诊。
苗志只好坐回去,想着等一会儿结束了再问问谢文东。
就见谢文东突然出去,到了队伍中端一处。
那边有个夫人正抱着一个晕厥的小女孩无助的哭泣。
其他瞧见情况的医生也过去了。
苗志本想过去,想了想自家孙女医术还行,便道:“莹莹,你过去看看。”
妇人绝望的看着面色发青口吐白沫的孩子,满脸泪水。
她正要抱着孩子去义诊棚那边求助,就听到一道温和的年轻男声响起。
“把孩子平放到地上。”
妇人听的心猛的一静,不再紧张。对方的声音好似有一股魔力,让人一听就不由自主的信任对方。
“好、好
的,”妇人手忙脚乱的把孩子放到地上。
陆续也有其他中医过来。
瞧见谢文东解孩子外套的动作非常不满。
“你在干什么,孩子分明就是热中暑了,不赶紧放到阴凉通风处去!”
谢文东动作一顿,回头瞥了一眼说话的男人,嗤笑一声。
“中暑?你瞧着四十来岁的人了,医术学狗肚子里去了吗?他这是风痫症。”
说话间,谢文东已经把孩子外套脱下。
孩子脖颈绷直,吐了白沫以后开始牙关紧咬。
谢文东眼疾手快把外套袖子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