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傅啾啾笑了下,“那还烦请素问姑娘说说。”
“没什么可说的,姑娘凤凰浴火,此后无灾无难。”
傅啾啾觉得这话谁都会说,先挑好听的,然后才是说劫难,上一次她也是这么被骗的。
“然后呢?”傅啾啾又问。
素问笑了,“然后就是跟心爱的人白头偕老,生他五六七八个可爱的孩儿。”
“再然后呢?”
“生老病死,人之常态。”
两个人一问一答,傅啾啾却先笑了,“素问姑娘再不说我有什么劫难,可就得不到银子了。”
“这银子注定我是得不到的,姑娘无灾无难,逢凶化吉,属实没有什么灾难。”素问也笑了。
傅啾啾盯着她无神的眼睛,只觉得可惜,“素问姑娘这双眼睛如果能够看见,就好了。”
“不用了。”
“嗯?”傅啾啾有些诧异,她难不成能够听到自己所想的不成吗?
素问淡淡地道:“我既然知道姑娘的事情,自然也知道姑娘医术高明,也知姑娘宅心仁厚,可这双眼睛,不必治了。”
傅啾啾这回有些好奇了起来,“别人得了绝症都要尝试一二,想着治好,素问姑娘这眼疾可以治为何不治?”
素问摇头,没有说话,恰好此时丫鬟推门而入,端来了刚泡好的茶。
素问不再说话了,“姑娘,不是来听曲子的吗?坐下喝茶吃些点心,让素问给您弹奏一曲吧。”
傅啾啾还是有很多疑惑的,可是素问那里已经不想再说了。
她坐下后也准备品茗听琴,茶是她爱喝的,不过她一向喜欢喝好的,好的也就那么几样,也许只是巧合。
点心,甜而不腻,还有她喜欢的红豆沙,傅啾啾总觉得这个女人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她发誓,两个人从来不曾见过。
琴音袅袅,傅啾啾也随着那琴音心境淡然,放弃了所有的不快,这琴声仿佛有魔力一般,让她卸下了防备,难得的享受了一回。
琴音终了,傅啾啾不舍的睁开眼睛,看着娴静的女子在纱帘之后,聘聘婷婷如仙子一般。
“我们……见过吗?”傅啾啾幽幽地开口。
素问笑着道:“见不见过不重要,我跟姑娘是有缘之人。”
“那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傅啾啾道,这也太奇怪了,什么都不说的吗?
这到底是个什么路数?
素问轻摇着头,“姑娘想跟我说什么?”
“算了,没什么可说的,素问姑娘的琴弹的真好。”
“姑娘想听的话,随时可以来素问这里小坐。”素问道。
傅啾啾点头,她很果断地知道,自己一定会再来的,“好!”
傅啾啾刚出去,就看到傅添福等人在那里跟老鸨吵吵。
“你这人,真有意思,刚刚说了要穿紫色的,如今我们都换上了紫色的衣服,你还不让我们进,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傅添福越说越激动,“我看你就是想骗我小姑姑进去,说,你有何居心?你知不知道我小姑姑是谁?”
“我说小公子啊,都跟你说我们那丫头脾气古怪,先前说了让穿紫衣服的人进去,如今你家小姑姑不是进去了吗?那这条就不作数了啊!”
老鸨也十分的为难,“你以为我不想挣钱吗?我这也是没招,谁叫人家有本事呢。唉……呀,小姐,您回来了?”
老鸨紧着上前两步,奔向傅啾啾,扭头对着傅添福一通数落,“看吧,这不是全须全尾的出来了吗?当我们琼华楼是什么地方呢!”
“小姑姑,怎么样?”傅添福上前。
傅啾啾挑眉,这感觉她也说不好,总之很放松,那里燃着的香,摆放的点心,就连素问弹奏的曲子,都莫名的地很对她的胃口。
而那个人,又没有一点攻击力。
“很好,很舒服。”这是她的感觉。
老鸨深吸一口气,这要是男人说这话,她还能懂,这小姑娘跟另一个姑娘怎么舒服?
她愣怔的时候,傅啾啾一行人已经出了琼华阁,坐上回去的马车。
除了傅啾啾外,其余人都有些扫兴。
念夏不无羡慕地跟烟雨说着话,她们是有规矩的婢女,可在傅啾啾身边,她们不用守规矩,毕竟这里没有外人。
“羡慕我什么呀,我也没进去,就是在外面候着了,琴声不错,可我也听不出什么来。”烟雨如实道。
“郡主,您倒是说说,名动京城的素问姑娘,到底是怎样的天香国色,有没有您漂亮?”
“这……”傅啾啾想了想,“不一样。”
她笑了笑,“等下次,我带你进去,让烟雨在外面等,你不就知道了?”
“下次?您还想去啊?”纵然是贪玩的念夏,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