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
向夫人居然在求她!
这……
一时间,沈鸢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高兴吗?
好像没有!
按理说,仇人对自己露出乞求的样子,并真的开口求自己,自己应该感到心情愉悦才对。
可是,她真的没有。
她只有种说出来的复杂情感。
不说沈鸢此刻的心情,就连向成此刻都惊讶的不行。
他老脸上的肉颤了颤,怒瞪着向夫人,“你在胡说什么?你求她干什么?”
这不是让沈鸢这个死丫头笑话么?
向夫人当然知道自己开口求沈鸢,是在对沈鸢低头,让向家比沈家挨了一头。
但是此刻,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只想知道,这个疤痕是怎么回事!
“老向,你快看啊,她手腕这里有个疤。”向夫人把沈鸢的手拽到向成跟前,情绪无比激动的对向成说。
“什么疤?”向成皱了皱,心里很是生气,气的肾都痛了。
但是他最后,还是低头看去。
看到沈鸢手腕上的疤痕时,他愣住了。
这个疤痕的位置……
怎么跟思情红痣的位置这么相似?
难怪老婆子这会儿这么激动,恐怕就是因为觉得沈鸢手腕的疤痕跟思情红痣的位置是一样的,所以又开始认为沈鸢是思情了吧。
但是,这怎么可能呢!
正当向成想让向夫人清醒一下,让向夫人知道,眼前这个人就是沈鸢,不是他们的思情,他们的思情都找回来了,就在家里呢,别在被那天的发布会影响了,赶紧清醒过来的时候。
向夫人突然眼眶通红的盯着沈鸢,眼神颇为复杂,“你……你这个疤是怎么回事?”
沈鸢看着情绪明显有些不对的向夫人,秀眉皱的很紧,“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这个疤,当然是被他们的女儿向思情割出来的啊。
还能有怎么回事!
“你别管这些,你就告诉我,你这个疤是怎么来的?”向夫人再次收紧沈鸢的手腕,语气更加急切了,“在这个疤痕出现之前,你这里有没有其他东西?你告诉我,有没有!”
她问的很认真,很迫切,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
沈鸢看着因为太着急,而显得有些疯魔的向夫人,红唇抿了抿,没有回答。
其实,告诉向夫人她手上这个疤,和疤痕出现之前有个红痣,并没有什么。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跟她说,不能说出来,不能告诉眼前这个人她手腕这个疤的所有情况。
一旦说出来,未来可能就不再平静了。
沈鸢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也一向都遵从自己的直觉做事,再加上向夫人跟自己有仇。
她不知道向夫人为什么这么关心她手腕这个疤。
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所以,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出来,更没必要告诉仇人,谁知道是不是仇人设下的陷阱,告诉了之后,就刚好掉进陷阱了呢。
思及此,沈鸢垂下眼破,遮住眼里的神色,神色冰冷的回道:“没有,我手腕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这个疤只是前段时间,不小心烫伤的而已。”
说完,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
向夫人一个不妨,被她拽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沈鸢见状,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猛地一紧,甚至下意识的伸出手,想要把向夫人拉住,不希望向夫人摔下去。
不过还不等她抓住向夫人的时候,向成及时反映过来,将向夫人的肩膀搂住,这才避免了向夫人摔下去的后果。
见此情景,沈鸢微不可及的松了口气,然后把伸出的手,也不动声色的收了回来,装作自己刚刚什么都没有做过的样子。
但其实,她心里却懊恼烦躁不已。
为自己居然会紧张担心向夫人摔倒而烦躁。
她真的是疯了。
她发现,从上次在医院跟向夫人偶然见面时,她对向夫人的感觉就开始变了,变得奇奇怪怪的。
这种超出她掌控的情绪,真是让她不喜,还有些恐慌。
“没事吧?”向成看着向夫人,一脸后怕的问。
向夫人摇摇头,“我没事。”
她情绪有些低落。
向成看了她一会儿,然后脸色阴沉的抬起头,朝着沈鸢看去,语气厌恶,“果然不愧是沈昊教出来的,一点素质都没有,居然直接推人。”
听到这话,沈鸢顿时就火了,也抬起眼眸,毫不畏惧的盯着向成,“向先生这话可真好笑,说我推人?我什么时候推了向夫人了?难道不是向夫人自己抓着我,我把手抽回来,她自己没站稳吗?怎么就成了我推人了?那照向总这么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