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若谷!他竟然还没死!”法幽看向左边那个面容枯槁的老人,嘴唇微颤地道。
“虚若谷。是虚家的人?”唐尧问道。
法幽眸中露出些许惧意,道:“虚若谷是跟我师父同一个时代的人物,算起来的话,他都快一百岁了。他年轻时,便驰骋西南各地,连挑各大武道世家和门派。他出手毒辣,输给他的人,要么就是断手断脚,要么就直接丢掉了性命
。当年,他也曾上金刚寺挑战过,被我师傅所阻。但那一战,连我师父都只是跟他打了个平手。那时候逆鳞组织还没成立,曾有个村子的村民无意间说了他几句话,被虚若谷听到,虚若谷屠杀了整整一个村子的人来泄愤。后来因为招惹的仇敌太多,虚若谷被围杀,据说已经死了。没想到竟然是诈死。”
“中间的那个是谁?”唐尧问道。
“是孙苍。孙纵横的父亲。他十年前还是真气境,怎么才过去十年,竟然一下子达到了神海境中期。”法幽有些不解地道。
金刚寺虽然地处深山,但对于武道界和世俗的消息却十分灵通。
法幽望向最右边那人,眉头却深深地皱起,道:“至于这人,我却是不认识。不过他的服饰好像并不属于我们武道界的,莫非是东南亚修炼蛊术的降头师吗?”
唐尧盯着那人,面露沉吟之色。
“法幽,你还不出来?这就是你金刚寺的待客之道吗?”孙苍见下方的金刚寺僧人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面色一沉,沉喝道。
“再不出来。老头子可要动手杀人了。”虚若谷阴测测地道。一股滔天的血腥杀意从他身上流淌出来。金刚寺一些修为尚浅的小沙弥眼前一黑,仿佛在虚若谷的身上看到了尸山血海一般的场景,吓得软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