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拜师要送拜师礼,她现在舍不得花钱。
“嫑。”
“嗯?”炎涛不可置信。
竟然拒绝的这么干脆?
“你不再考虑一下?想拜我为师的人能从这里排到上京,你个小丫头竟然还拒绝我?”
梵冷莫打着哈哈,“过阵子,过阵子我再拜师,最近不太行。”
炎涛:?
拜师你还得挑个良辰吉日是吧?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那我就在这村儿里多待几个月。”
炎涛:“……”
焯!算你厉害!
看了看时间,炎涛没再为难她,“太晚了,回去睡觉吧,明天再说。”
“好的,大叔晚安。”
“晚安。”
(????????????????) 唉!被小丫头拒绝了,他今晚要独饮几杯烈酒,黯然伤心了!
……
生活每天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
又过了半个月,梵冷莫猛然从梦中惊醒。
她又做梦了,梦到自己被众神围剿的场面,直至身死。
连续一个半月的训练,令她的身体素质强了好多,在梦中的忍痛能力也有了加强。
灵技打在身上很痛,但是她忍下来了。
这次她终于看到了!
是一柄红色的宝剑,从背后把‘她’一剑穿心。
可是她没来得及回头,就从梦中惊醒了,没看到身后那人的脸。
梦中的自己好像一直都知道身后有人,但却一直没有回头,对身后那人没有防范。
可就是‘她’如此信任的一个人,最终却毫不留情的将‘她’一剑穿心。
手掌按压着心脏,梵冷莫大口喘息。
十几秒后,那种难受的窒息感才渐渐消失,可梵冷莫的身上已经被汗水淋透。
十一月中旬的气温很低,黑省这边已经开始下雪了。
火炕被烧的很热,心中烦躁的梵冷莫在被窝里坐立不安,最后干脆爬出被窝,穿上棉服,跑到院子里吹冷风去了。
天色很黑,附近的几处人家都没有映出灯光,乌漆嘛黑的。
梵冷莫坐在小板凳上,仰头看着月光。
今晚的月色很美,星星一闪一闪的,梵冷莫烦躁的内心渐渐平静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仿佛看到了穿着大裤衩子的炎涛漂浮在天上,微风拂过,他的大裤衩子也跟着飘动。
梵冷莫眨了眨眼睛,仔细一看。
我靠!不是错觉!天上那个人真的是炎涛!
( ????w??)?他不冷吗?
炎涛正在盯着脚下某处阴暗的角落,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唇角微微勾起,转身朝远处飞去。
梵冷莫利索的摘掉负重脚环,噌噌噌的爬上院墙,朝着他离开的方向追去。
炎涛的速度很快,梵冷莫的小短腿都快倒腾出旋风了,才勉强能看到他的背影。
跑出去很远,炎涛的身影终于停下了,他身后的地面上追着两个蒙面的黑衣人。
这里是一处开采完毕的煤矿山,附近没人居住。
炎涛轻盈的落地,对着身后两名追兵露出笑容。
“厉害啊,这都能找到我。”
黑衣人轻哼一声,“我们知道阵法杀不死你,你的实力没人比我们更清楚。”
炎涛笑了笑,“所以,今天就来了你们两个?你们的组织没人了吗?”
“哼!”黑衣人面露贪婪,“我们两个就足够了,那么多的赏金,我们两个平分岂不是美哉。”
炎涛诧异挑眉,“谁给你们的自信?两个小金丹就想杀我?”
“你自己不也是金丹!别以为你利用风元素在天上飞一飞,我们就会认为你是元婴!”
“嘶……”炎涛一脸嫌弃,“要么说你们蠢呢,连风元素和御空飞行都分不清。”
黑衣人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不好!”
他拿出一根信号弹想要对天发射,但是为时已晚,炎涛轻轻松松的抬起手,再向下一压,他们两个就像一摊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下辈子多吃点核桃,补补脑子。”炎涛轻哼一声,眼睛都不眨,挥手间就把两个黑衣人斩杀了。
尸体化为尘埃,炎涛甚至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只是淡淡朝着梵冷莫隐藏的方向轻声问道:“看够了?”
梵冷莫从石堆后面探出头,双眼放光,“你是修真者!”
炎涛没有回应她,而是疑惑的揉着下巴。
啧!怎么总觉得这个场面似曾相识呢?
“丫头,你前两年是不是在莲乡村后山偷看过修真者抓捕逃犯?”
梵冷莫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