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话说。”
她整日不把身体当回事而是像个汉子一般操心着军中事务,裴夙心疼地看在眼里。
若是劝也是劝不住的,裴夙有了先前的经验只好作罢。
“好,本王带你去。”
裴夙走后将整个军队交付于张力之手。
因边境攻城一战打跑敌人,前线战报传回说裴夙带领的精锐部队将延蒙人打得落花流水,剩余胡人根本不敢造次,张力反倒落了个清净,一直守在大后方。
不过一直记挂着江庭月的安危。
他在主帐中正翻阅战报,听手下说裴夙带队归营,立即放下手中要闻。
起身恰好撞上两人入门。
“江姑娘!”张力惊呼,不敢相信。
江庭月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张将军别来无恙啊,您还是老样子。”
端来凳子扶着江庭月坐下,裴夙站到一旁。
“拜见王爷,见过江姑娘。”对裴夙行完礼,张力在江庭月跟前双膝跪地。
“之前若非臣轻信了军内宵小之徒,也不会让江姑娘独陷险境,到最后也并非臣亲自将姑娘救出,实在……”
张力将头埋下,歉意叩拜:“实在是愧疚难当啊!”
江庭月受宠若惊,坐在凳子上不知怎么摆弄才好,想起身但还缺力气。
“将军何故如此?”她赶紧给裴夙递眼色,“军中之事风云变幻,岂能责怪于你。”
“张力,起来讲话。”裴夙发令。
“是!”
军命不可违,张力不得不站起身来:“江姑娘可在延蒙人的手里吃了苦?”
他上下打量江庭月一番,见她脸色苍白,更是无颜面对。
“没有吃苦,反将体内的寒毒解了。”江庭月勾起嘴角,“若要这么算,还得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