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和钟民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
胡安随即瞪着眼睛望着秦寿:“你这…这…这……”
他的脸上挂满了不敢置信之色。
与此同时。
络腮胡却是走到了秦寿身边,背部一扭:“麻烦先生您帮看看。”
他把背上的病态妻子展现在了秦寿的面前。
这倒不是说络腮胡是个傻蛋,谁的话都相信。
实在是秦寿刚才这一手举重若轻的四两拨千斤把他镇住了。
轻飘飘的一挥手,人高马大的自己竟然就好似鸿毛一般的飞走了。
那他要是要收拾自己,岂不是轻而易举?
在这样的思想基调之下,他对秦寿倒是莫名的信任了一些,高手应该不屑于欺骗自己。
秦寿对着急性子络腮胡淡淡一笑,随即望向了病中的美女子。
纵算她萎靡不振、皮肤卡白,但依然能看出沉鱼落雁之底子,也不怪络腮胡如此紧张自己娇小美丽的妻子了。
秦寿随即伸出手,把女子的皓腕提了起来,最后三指搭脉,微微沉思。
络腮胡紧张的望着秦寿。
就连气若游丝的病态女子都露出了关注之色,感激之色,刚才要不是这个恩人阻止了相公行凶,不然她真的无法相信后果是什么。
自己去了也就去了,何苦搭上相公的性命,执法队的厉害谁不知道?难道相公杀人了还会有活路?
与此同时,秦寿眉头一蹙的望向了胡安:“她吃了很多的血脉丹?”
胡安听的一愣:“你怎么知道?”
边上的络腮胡却是精神一震:“对对对,对,这个庸医的确给妻子喂了很多的血脉丹。”
“他说加速妻子血液的活力,让它们加速的流动,压缩病毒的生存空间。”
“也怪我没脑子,信了这个庸医,结果导致妻子吃药之后每况日下,成了现在这幅光景。”
他的脸上露出了后悔之色。
秦寿点了点头,客观道:“的确有点想当然了。”
“大天花的病毒本在一个部位或者关节慢慢扩散,但是几颗血脉丹一服,病毒瞬间就流向了全身的四肢百骸,身体当然会每况日下!”
络腮胡神情愤怒的望着胡安:“庸医!呸!”
胡安听的脸色涨红,络腮胡一个个庸医喊的他颜面尽失。
与此同时,钟民泰却是对着大厅一声大喝:“去!去喊执法队过来!把这闹事之人抓走!”
任由他喊下去,以后还有谁来看病?
“是!”
弟子一声应答,转身就朝着大门而
去。
“站住!”
秦寿声音淡然的开口。
弟子听的一惊,当即站住,他可是见过秦寿的威风,大高手!
秦寿眉头微蹙的扫了钟民泰一眼:
“喊执法队过来,无非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络腮胡打人抓走,民泰药房名声下跌,没必要。”
“这……”
钟民泰眼神犹豫的望着秦寿,大高手的吩咐,当然要重视。
与此同时,钟民泰欲言又止道:“先生是城中心的大医者?”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刚才关于血脉丹的判断可是很见功夫了。
他应该是同行了,不过如此武道境界的同行,必然是城中心的大能了。只是不知道他怎么出现在了小小的民泰?
胡安见到老板问起,他赶紧道:“他是秦寿,现在是我手下实习期弟子,他……”
忽然之间,胡安的声音嘎然而止,他犹如被卡住了喉咙的公鸡一般,脸色涨红。
他猛然醒悟,现在的秦寿,哪里还有一分实习期弟子的模样?武道强悍、艺术高强,他随即悻悻的闭了嘴,不再多言。
钟民泰自然是瞪了胡安一眼,简直糊涂!就这,还实习期弟子?胡安到底是多心大?
与此同时,钟民泰对着
秦寿一拱手:“原来是秦前辈,失敬失敬,胡安为人处事比较差劲,如果有冒犯到秦前辈的地方,请前辈多多包涵。”
他对着秦寿鞠了一躬。
秦寿看的挥了挥手:“钟老板,我们还是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吧?”
“病人可是该心急了。”
边上的络腮胡听的猛点头。
钟民泰却是脸色一僵,随即悻悻道:“秦前辈,你的命令我们自然是要照办的,可是这……”
“可是我们这也没有二十万年的五叶花啊,就是把我这药房卖了,也换不回一朵五叶花啊,这……”
他面红耳赤的望着秦寿,更是目光躲闪的瞄了络腮胡一眼。
络腮胡气的够呛,这孙子自己都知道五叶花的珍贵,却让老子用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