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麻烦你不要侮辱人,绝不可能做那些事。”
“好………”肖南拍着手连续说几个“好”接着恶寒道。“昨晚一共有十几个人灌我,我喝了一斤半高度白酒,你既然承担一切责任,那就由你来喝……算个整数15斤,我可不勉强,喝死了别来找我。
哦………差点忘了,踹了4下,6个耳光,你一并接受了吧,我要的不多,昨晚喝多少,你喝多少,你可以拒绝的。”
“你………你别太过分。”鸥文拳头紧握,当下有一种无力感。
除了吴培元以外没人会在乎谁来承担责任,其他人巴不得有人把事情扛下,都在看吴培元的表现。
“肖兄弟,我来打个样。”吴培元拎起桌上刚开封的酒仰头就往嘴里灌,喝完身体软软的往后面墙上倒,吴豪立马从座位上蹭地起身查看儿子,一脸紧张:“沈老哥,我得送犬子去医院,改天再上门赔罪。”
“去吧!”
得到沈剑秋的应允,吴豪连忙喊来司机,两人一起齐心协力地将儿子搀扶着走出了房间。
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自始至终竟没有一个他所谓的“好兄弟”主动上前帮忙。
这些人似乎各怀心思,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他们有的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与自己毫无关系;有的则若有所思,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还有的甚至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在这个关键时刻,这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朋友们却显得如此冷漠和自私,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肖南笑道:“装的还挺像一回事。”
不过不能再按照计划进行下去,得改变策略,主要的目标没了,剩下的小鱼小虾不值得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