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老丈人安排人来得及时,肖南住了一个晚上院,解了毒便出院回家。
那药有点伤身体,整天提不起啥精神。
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便宜老婆操控着电动轮椅在他眼前转呀转。
“你以后出门穿土一点吧,太帅了不安全。”
肖南白了一眼操控着轮椅在眼前转悠的女人道:“别人看上的不是我的美色,是想把我毁了,你就没看出点啥东西吗?”
“你就没点什么想对我说的吗?”沈叶反问道。
“没有啊,该解释的都解释了。”肖南也不清楚自己哪儿得罪她,
醒过来就没见她对自己有笑脸。
“你吼我了。”沈叶可还记着肖南昨晚吼她了,为此还掉了两滴泪,没错,数了的。
打算几天不搭理他的,自己先忍不住了。
就想跟他讲话。
“有吗?有录音吗?”肖南只记得自己说话声音大了一点,语气难听了一点,
以前说的话可比昨晚难听多了,也没见她说啥。
他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沈叶懒得再计较,真要计较起来,够自己哭三天三夜。“我怀疑你是被人故意下套。”
他也是同样的想法,但下套的绝不是那个女人,她没有这样的胆子搞事,一定有人在背后指使。
肖南把所有人怀疑了一遍,发现都没有动机,有动机的人没那个胆。“你帮我分析一下是谁。”
把昨晚遇到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事无巨细,
就连在路上堵车,如何让莫雨佳帮忙的事也说了。
“就不能让你一个人出门,还以为你是个好男人,原来也背着家里在外面勾勾搭搭。”有的内容让沈叶有点不开心。
“你关注的不是问题的重点。”肖南白了她一眼道。
“首先可以排除吴培元那群人,以他们的家世背景借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在徐平春寿宴上搞事。
敢搞事的人背景一定和徐平春相等,或者超过。
你说的哪几个人中只有莫家的背景超过徐家,但是目的又是什么呢?”沈叶手指摩挲着光滑的下颚。
“我也一样卡这里。”肖南不是没有怀疑过莫雨佳。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徐平春?”
沈叶一副看把你能的样子。“人家一个商会会长对付你一个,唉………不对,有没有可能想在你身上搞事,目的是引出……”
欲言又止,肖南接过话:“你是说他给我下套嫁祸给别人,目的是想把你爸拉拢过去排除异己。”
只见她眉头紧蹙,过了好一会儿吐出一个字“对。”
肖南觉得这个理由不够充分。“万一事情暴露了他岂不是腹背受敌,我不认可这个猜测。”
“说理由。”沈叶语气干练生硬。
“你看看你,对我没一点耐心。”肖南不想把家里气氛搞得太紧张。
“都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开这种玩笑。”沈叶板着脸说道。
“他是个又当又立的老头,不会在自己的宴会上搞这种破事。”肖南把徐老头昨晚搞的事说了一遍。
沈叶仔细听完说道:“正因如此我才会怀疑他。”
“说来听听。”肖南想知道这个便宜老婆用什么新奇的角度分析问题。
“魔都商会几个副会长的背景我清楚,远远不会对徐平春构成威胁。他想继续当会长,商会内没有人能阻止。”沈叶觉得口有些干:“去给我倒杯水来。”
“行………”肖南麻溜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给她。
喝过了水把水杯递给他,继续说:“他搞那些事说明有人在背后支持几个副会长,威胁到他的地位了,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盟友加入。”
“万一事情暴露了,情况岂不是很糟糕。”她没有回答,肖南把同一个问题再问一遍。
他并不觉得便宜老婆比自己聪明,但自己的眼界未必有从小在富贵人家长大的便宜老婆开阔,
她见过听过最肮脏的事,也能想到肮脏的办法,自己未必能想到。
这是社会地位带来的巨大差异。
“对于一个商人而言,勇于冒险是基本的素养。徐平春的发家就是一场又一场的豪赌。
四十年前他还只是个糖果工厂的老板,他看中了地产这个风口,把家里的房子工厂全部抵押,买了屯了几块没人要的地做开发。”
便宜老婆又在卖关子,肖南不满道:“你别总说一半吊人胃口。”
“他买那块地不到三年城市往北区发展,地价涨了十倍,他因此一骑绝尘,身价水涨船高。”沈叶说徐平春不止这一个项目,很多别人不看好的项目,他大举投入盘活。
“他确实是个敢拼的商人,很有远见。不过,这样也不能说明是他安排人下药啊。”肖南只觉得脑子很乱没有一点头绪。
“你这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