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绷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老师,我们错了,我们害死了章泗!!!”
彭锵听闻一阵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那青年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彭锵大怒,不过不是对湛北燃,而是对眼前的这个青年:
“糊涂!平时仗着有点家世和天赋就四处作威作福,你说你们惹谁不好?偏偏惹去惹那个孩子?”
“那孩子背后的靠山不是你们能想象的,鲍家朱家蔡家怎么样?儿子都被打残愣是一声不吭,别人躲都躲不及,你们可倒好,上赶着抢着替人家出头送死。”
关于湛北燃第一天来时,打残了鲍子楠。
这件事在学院老师圈子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彭锵自然是知道一些。
此时那青年已经被吓傻了,这才后知后觉自己闯了大祸:
“老师,老师,您可要救救我啊,章泗死了,章家不会放过我们的。”
他口中的我们自然是指其他没露面的青年。
“我没那个能耐,救不了你们。”彭锵果断的说道。
听到彭锵的话,青年的眼神里显露出失望与黯淡。
不过彭锵话锋一转:“师生一场,我倒是有个办法,至于能不能成,就看天意了。”
青年眼前一亮。
“附耳过来!”彭锵招呼道。
那青年赶紧跪着上前。
只见彭锵在他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半天。
青年的表情也由悲到喜,嘴里大呼着:“绝,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