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早上出去买早点的时候,只是听到了一些人在议论失火的事情,还有一些什么诅咒啊,传说啊,冤魂啊之类的,好像是从中听到了哪里死人了,但是却并未听出个明白,没成想,原来是尚书大人死于非命。
死于非命……
在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原本常岁拿着茶杯的手都猛然间一个颤抖,她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随即面色凝重也不管之前的小算盘了,紧接着来了一句“亓国当朝的尚书大人姓甚名谁?”。
“吕浅生,原本就是亓国帝都本地人,夫人是当朝县主,不过县主也是后来才封的,有一个儿子,前两天差点横死街头,好像是因为刺杀”狭沙在说了这些话之后,就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般,轻轻一笑,带着些许调皮的意味,紧接着说道“也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得罪谁了,先是想要杀了他儿子,却没想最后死了他老子”。
对于狭沙这样的调侃,而的心里面没有太多的感触,她现在满脑袋都是三个字,吕浅生。
因为这个名字昨天的时候,常岁还在那个纸条上看到了,只是一开始并不知道此人是谁,却没想到那张纸条上的话,似乎好像已经全部应验。
可能是因为长岁脑袋里面在想着那张纸条的事情,所以并未作答,狭沙边感觉到了有些奇怪
,随即也就好奇问了一句“昨天你是出门了么?是看到了那场大火?”。
被他这一句话给拉回现实生活中的常岁,猛然间摇了摇头,她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将纸条的这件事情说出来为妙,免得给大家引祸上身。
不过在她摇了摇头之后,常岁才想起来狭沙是看不见的这件事情,随即继续说道“昨天有些饿了,所以去花间客吃了一些茶点,却没想到正巧看到了对面失火,那场火烧的是挺奇怪的,不过更让我奇怪的是,昨天我捡了一把扇子,也未曾见到过扇子的主人,原本想着今日将这把扇子还回去,但是扇子上的画面却让我有些好奇,所以我想请教一番”。
“哦,此话怎讲?”好像是对于“问题”两个字,狭沙总能提起来一种非常浓厚的兴趣,别人一旦问了自己问题,他似乎就好像就能放下手中的任何东西,然后是一心一意的对待这个问题。
这大概可能是他的职业病吧。
不过好在他们是冠以闲聊的名头,没算她筹码。
现在常岁可谓是孑然一身,根本没有身家与狭沙讨价还价。
因看狭沙目不能视,所以常岁只是将扇子递给了他,然后顺便用语言描绘了一下扇子上面画的东西。
其实他到底能不能够看得见,常岁的心里面依然保持着一种疑问,不过既然他在眼睛上面盖了一层白绢,那么常岁也就顺着他的人设来了。
只是在狭沙抚摸了这一把扇子片刻之后,他的表情便从一开始的调皮渐渐变得有些许凝重,甚至他还反复的摸着那些扇骨,好像是在扇骨之上,有什么密码一般,这让常岁的心里面,蓦然间升腾出来一丝欣喜。
看他的这副模样,大概是有头绪了。
只是让常岁始料未及的是,在狭沙抚摸了半天之后,换来的却只有他摇了摇头,紧接着来了一句“这把扇子我未曾见过”。
你没见过,还摸着那么煞有其事……
当然了,这句话仅仅只是常岁在自己心里吐槽而已,她肯定不会表面上直接说出来,毕竟现在是她有求于人,姿态得要到位。
只见常岁定了定心神
,随即紧接着说道“这个扇子上面的这一栋楼,似乎有些诡异,难道就没有一些关于这个的传说吗?”。
她常岁是肯定不知道的,毕竟这个朝代是架空的,她又是穿越而来的一个人,所以不知道这些东西理所应当。
“传说是有一些的,但是却并不应该为世人所知,关于这把扇子的主人具体是谁,我虽然没有头绪,但是我觉得你捡到这把扇子,或许很有可能是一段缘分的开始”狭沙说着说着似乎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常岁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心里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还有一个副业,那就是当红娘。
这句话说的,怎么都好像是诱拐无知少女去相亲的感觉。
“我可不关心这种没由来的缘分,这把扇子看起来价值不菲,我心里想着只要将这把扇子还给它的主人,也算是替自己积了阴鸷”常岁说罢,便将扇子重新装回扇套,然后往袖中一塞。
她心里想着,既然这把扇子是在花间客捡到的,那么自己今日便再赴花间客,如果有缘,总应该能碰见这把扇子的主人。
只是祈祷昨天送纸条的那个人,不要再一次的将她认错,免得给自己引火上身。
“你说,这把扇子是在花间客捡到的是吧?那么你今日便可再回花间客,不过在这之前,我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提议,我估摸着休涯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你要不要和我一块开一下张?我平日里除了说书之外,还兼带算卦”狭沙说罢,常岁立马感慨,此时此刻的狭沙,已经和她第一次见到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