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这个时候常岁便又轻声一笑,然后来了一句“人生在世,可判断祸福,可预知生死,为独情着一字,最是杀人,也最是醉人,我虽然出生极地,但是我现在并不在极地,我只求眼下欢愉
,不求他日结果”。
既然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黑袍也就不便再在这个事情上面再做文章,本以为一开始黑袍说出这番话之后,常岁心中应该有一些危机感才对,毕竟他已经愿意谈判这一笔生意,也就是说他们二人也会谈崩的可能。
而且要知道,若是今日常岁并没有得知,他们将来很有可能在亓国帝都之内有一些作为的话,那么常岁多多少少在们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但是偏偏,今天她就是得知了这些事情。
哪怕眼前的人是戈罗,哪怕她曾经杀人如麻,哪怕她走过无数的血流成河,但是黑袍又何尝是一个普通人呢?
他既然敢和常岁谈合作,那么也就敢和常岁撕破脸。
既然今天常岁得知了这些事情,如果彼此之间的生意没有谈成的话,他定然也就不会让她轻而易举地离开这个地方,不管眼前的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还是那传闻中的极地戈罗。
大家身在这尘世之中,各自背负着各自的使命,哪怕前行之路再崎岖坎坷,哪怕阻挡在眼前的敌人,再过难以撼动,但是他们自从决定踏上这条路之后,便没有任何的回头退路。
唯一的结局,也不过是不成功,便成仁。
黑袍豁出去了大半辈子,他自然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