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个玉面小老头,偶然间退了一步进入了宝阁之中之后,常岁的心中有一些疑惑,也有些失望。
疑惑的是他刚刚离开的表情,似乎好像是因为某些事情吸引,仿佛就是宝阁之中发生了什么,不在他预料之内的意外一般。
作为一个好奇心非常强的人,常岁可以说是对任何事情都有求知欲,就算是现如今大街上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常岁也会心里想着,他到底是私会别人媳妇的奸夫,还是偷窃了别人家钱财的毛贼,更别提现如今这个玉面小老头这么奇怪的举动了。
而又感慨的是,这个玉米小老头现如今已经进入到了宝阁之中,不确定什么时候才会回到这个栅栏旁边,让自己再一睹芳容,而且看他刚刚丝毫不留恋就离开的模样,常岁大概也就在心中可以判断出来,自己和这个玉面小老头之间,应该是没有什么缘分了。
这可是亓国的国师大人啊,地位高高在上不说,更是懂天时地利晓鬼神阴阳,理论上来说,地位仅次于亓国皇帝而已,但是常岁认为,作为一个精神领袖,亓国皇帝的地位,在百姓的心中,定然没有这一位国师大人高。
在这样一个信奉鬼神的国家之中,一个能预知国运判断生死的人,他在某种程度之上,已经完全可以同神
明相较比拟了。
自己若是能够和这个玉面小老头成为朋友,进入他的关系网的话,那么对于接下来常岁在这亓国帝都的行事,可谓是大有助益,并且最重要的是,这小老头可是会算命啊,指望狭沙给自己算命,看起来是不太可能了,毕竟狭沙上一次,虽然是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同常岁说过她的命算不得,但是后来等到常岁自己在心中这么一细想,倒是发现狭沙的话,实则没有什么毛病。
常岁是一个个体,戈罗是一个个体,现如今常岁活在戈罗的体内,所走的每一步,所经历的每一件事,都是以戈罗的身份来面对的,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常岁的灵魂,正在经历着戈罗的命格。
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常岁又是一个独立的存在,她也有自己的命格,也按着自己命盘之中既定的故事,一步一步正在经历着,只是因为现在她和戈罗的命格已经重叠,所以命盘的转动,才可以说是杂乱无章。
像狭沙那样半吊子算命的,又怎么可能能够算得出来,她这复杂的命格呢?
但是这个国师大人不一样。
她可以说是目前为止,常岁已知的在玄学界造诣最高的存在了,如果说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能够算得了常岁的错综复杂的命格,那么定然就是他国师大人
。
如果连这个家伙都无法推演的话,那么常岁,也就只有认命了。
不过可惜,看现如今这一副模样,自己想要找那国师大人算一次命,估计也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这是亓国帝都之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国师大人若不是有惊天动地之事,定然不会离开这摘星楼,而一般人,又不可能有身份有地位有缘分进入这摘星楼,这么一想来的话,常岁和这国师大人之间,还真的是有缘无份。
今日这一面,估计也花光了她所有的运气吧。
正当常岁心中如此感慨,甚至已经准备掉头走向旁边的廖望塔,顺着周围的阶梯离开之时,她又看到了刚刚的那一处栅栏旁边,又出现了一抹灰白色的人影。
最重要的是,现如今这一抹人影的面容之上,还露出了一些看起来颇为和蔼可亲的笑容。
再配上这玉面小老头原本就慈祥的眉眼,常岁突然间感觉,这小老头要是自己现如今这一具身体父亲的话,那么她在这古代的日子,可谓是过得有滋有味滋润非常。
不过心中想着归这样想的,她还没有来得及想好,怎样才能够同这玉面小老头达成进一步的友谊之时,就见这国师大人突然间一挥手中拂尘,宝阁之中便飞出来一只仙鹤。
这仙鹤通体修长,雪白丰盈,哪怕就
是常岁这样一个外行人,也看的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凡品,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只仙鹤似乎好像非常的通灵性,飞离开了宝阁之后,便径直来到了常岁的身边,停留在了她手边的灰黑色的石砖之上。
只见那仙鹤一只眼睛盯着常岁,然后又将头伸向了宝阁的方向,这样的举动大概做了三次之后,常岁终于明白过来,这家伙似乎好像在邀请自己进入这摘星楼之中。
脑袋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之后,常岁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抽自己一耳光,虽然她知道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一个非常嚣张的人,但是嚣张和自大是两码事,常岁可没有觉得,就以自己目前在亓国帝都的身份,可以有资格进入这摘星楼。
难不成这个国师大人已经知道了,她是极地戈罗的这个身份?
只见常岁在脑袋里,思前想后了一大堆这些东西之时,那只仙鹤就好像是不耐烦了一般,扯住了常岁的袖子就一副要带着她起飞的模样,吓得常岁赶忙回过了神来,然后抚摸了一下仙鹤那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