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从来没有亲口承认过我是戈罗,我和那极地之间也没有什么关系,我倒是想问一问,你是从哪里得了这个消息了,要知晓,如果这个消息在江湖之中散播开来的话,会引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你我都应该心知肚明”常岁虽然有一些尴尬,但是她也很快的将这个话题给遮掩了过去,并且用的是一种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方式。
紧接着,她还将问题重新归结到了现如今的局面之上,现在的亓国帝都已经够乱了,不管是要忙着祈天盛会还是要去追查之前动乱的那些贼人,还是背地里调查吕浅生的死亡,和那个红楼的存在,这一大堆的事情都压在他们亓国皇室的身上,而真真正正能够处理这些事情的,事实上也只有惊棠。
大皇子和二皇子自然是不用说的,基本上是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了,哪怕就是有心让他们有些建树,但是个人能力到底还是搁在那里搁着的。
想想也有些让人感慨,毕竟能够像亓国皇室这般子嗣凋零的皇室,真的没有几个,尤其这九州大陆之上,说起皇子最少的也就是他们亓国了,最最重要的是,这亓国的四位皇子之中,还有两个基本上是处于一种残废的状态,根本不可能在未来有什么竞争力。
而那三皇子虽然有点个人能力,但是常岁却觉得那个家伙太过痴迷于权力,太过喜欢
算计,这样的人不,实则并适合当皇帝。
最终,兜兜转转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竟然是亓国皇帝最不待见的小儿子,也就是四皇子惊棠。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一段时间之内,一直在亓国帝都忙上忙下的,也正是这个不得宠的经堂。
猛然间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常岁都忍不住要在心里感慨一句,到底还是造化弄人啊,你最不喜欢的人,偏偏是最适合那个位置,和最有能力的,常岁不相信亓国皇帝看不透这些东西,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这就是另外一番故事了,就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常岁还是没有兴趣去了解的。
可能,会和惊棠那一位已故并且在亓国帝都之内,似乎没有任何传闻的母妃有关。
她现在想要知道的是,关于惊棠如何获得这个消息的来龙去脉,若是关于极地有人叛变的这个消息,已经在江湖之中传扬开来的话,恐怕对接下来亓国的祈天盛会,也会有所影响。
老天爷是不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偏偏要在祈天盛会之前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这一来二去的,似乎好像都和这亓国有关。
当然了,极地远在北疆,虽然和亓国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常岁现如今可是身在亓国呀,而且最重要的是,极地戈罗这个人,和极地之间似乎好像已出现了一个联系上的断层,更为重
要的是,休涯现在也杳无踪迹,似乎在某种程度上,也证明了惊棠刚刚的那个说法。
若不是有人叛变,极地也不至于如此风声鹤唳。
只是对于这个来龙去脉,惊棠并没有解释太多,当然了,他也并没有直接敷衍过去,只是将御肆去往临安的这件事情给省略了,随即将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来龙去脉,又同常岁复诉了一下。
一听到这个消息是御肆得来的,常岁的心理便默默点了点头,毕竟,对于御肆那个家伙,虽然常岁并不是很喜欢他,但是对于他的个人能力,却不得不承认,再加上那个家伙一直在暗地里替惊棠跑江湖,既然是跑暗地里江湖的人,能够得来这些消息,仿佛也无可厚非。
“我劝你还是先不要管极地那边的事情了,你还是先管好你们亓国之内的事情吧,估计你们若是再揪不出来凶手的话,你们的父皇也就是亓国皇帝,也就坐不住了”常岁也并没有就这个问题深究下去,毕竟和极地有关的一切,她还是决定自己去探听,而不是从惊棠的口中听来这些东西。
而对于常岁这样仿佛开玩笑的调侃,惊棠的心里倒是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安慰,他总觉得这是常岁也在关心自己的安危。
不过,他的这个想法也真的没有错,常岁也是真真正正的在关心他的生死存亡,毕竟只有惊棠在这亓国帝都之内顺风顺
水,她常岁这个背靠大树好乘凉的人,才能够安安稳稳的进行着自己的计划。
换而言之,就是他们两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既然如此,常岁当然是要替他着想。
只是惊棠并不知道她的这些目的罢了,或者说是他心里也是心知肚明,也仅仅只是心知肚明。
人在感情里,永远是个傻子。
“之前吕浅生的那个案子,我现在手上也已经有了些许苗头,若是父皇因为宫中动乱的事情,至今没有一个结果而怪罪下来的话,我多多少少还有一个搪塞的理由,但是我的三皇兄,却不一样了”惊棠多多少少也知晓,她常岁和三皇子之间不太对付,因此也就借着这股劲儿,调侃了一下自己的兄长。
别看他们两个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在皇室之中,又哪里来的真真正正的手足之情,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