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将它化作了自己心中的一个执念,就好像如果今天做不成这个事情的话,那么接下来所有的迷雾,她都不会解开了。
该怎么形容呢?这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一种别样寓意的仪式一般,如果常岁能够完成的话,那么接下来她的所作所为必然会一帆风顺,扶摇直上,如果今天自己做成这个事情的话,那么在某种程度上,似乎好像也彰显了她的个人能力,不足以让她在接下来过关斩将。
而一旁的惊棠,虽然心里也有一些事情,但是他觉得现在,并不是说这些事情的时候。
像这种花前月下的时刻,大家开开
心心的放一个河灯就可以了,不要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虽然狂风暴雨这种东西,你早经历晚经历都是一定要经历的,但是能开心一时是一时。
毕竟惊棠现在还记得,之前常岁拿着河灯的时候那一副好奇的模样,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从来没有出过深闺的纯真孩童一般。
她放过河灯吗?没有吧。
这样一个基本上每个人孩童时期,都会玩过的一个东西,对于她来说,竟然那么的陌生。
那是惊棠在常岁的脸上,从来没有看到过的身子,甚至在那一刻的心中,还有丝丝缕缕的刺痛,她不过是十几岁的年纪,本来应该如同这大街小巷之中普通的小姑娘一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偏偏她的肩膀之上,却承担了那么多的东西,她的双手,也已经竟然满了鲜血,她的整个人生,也已经灰暗下去。
虽然惊棠也是一个人在黑暗之中的人,但是正是因为他从小到大体验过这种感觉,所以便能够对待常岁的过往,感同身受。
不过,他的心里并没有同情,也没有怜悯。
他只想要尽自己所能,将常岁从那样的黑暗世界之中给拉出来,哪怕就算是自己永远深陷其中,也再所不辞。
正当惊棠常岁二人心中各有思虑的,走向十字街口的时候,人群之中一闪而过的御肆,却是抿着嘴唇,敛着眉眼,一副神色凝重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