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因为心疼而有些颤抖,他的阿云真是要磨坏了他。
“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白家事情的因果,他若是知道了……”
“阿云!”
杨秋生从没这样厉声唤过她的名字,顿时叫沈连云松了环在他腰间的手。
杨秋生缓缓蹲在她的
身前,抬手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你想过没有,你若是叫阿七知晓了所谓的真相,要他怎么办?”
沈连云一把挥开他的手,怒得起身,“你叫我瞒着他?绝不!”
她因为生气,呼吸急促又大声,顿时在这寂静无声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明显。
杨秋生低头看着她鞋面上的蝴蝶绣花,这个式样还是春天她怀着身孕的时候绘的。
当时刚得知老榕树恢复灵气,她因为高兴,于是央他拿来图纸,兴致勃勃地画了好些花样,最满意的还是这只蝴蝶。
看着那彩面金边,杨秋生不由得想起了梁友致有一年在望春阁拿出的一个荷包,那上面也有一只金线绣成的蝴蝶。
这样的巧合叫他心里窜起了火气,“阿云这样苛责自己,当真是为了阿七,还是为了梁友致的情分?”
这样的诘问叫沈连云睁大了眼睛,忽地她就咧嘴笑出了声,她的笑声越来越大,笑到杨秋生紧握着拳,站立起身,“阿云,别笑了。”
“为什不么?想来我此时的样子真是可笑,竟让我的阿生这样想我。”
她眼里的落寞叫杨秋生顿生悔意,正要解释什么,忽地就听门外传来了孩子啼哭的声音。
“我先去看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