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啊，连桌子都敲起来了。”
她干笑了几声，但这笑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有
些突兀。
门外端菜的仆从不知屋内发生了何事，但也察觉出这微妙的气氛，于是都轻手轻脚地摆了碗筷和吃食，躬身退出后还连带着将厅中的大门合上。
宋洁钰看着满桌的菜，强忍着心里的疑惑，笑着招呼沈连云他们抬筷。
但桌上的人都将视线有意无意地挂到了卫临身上，举筷夹菜的手都显得不那么自然。
最后宋洁钰实在受不了自家夫君这样的压抑，扬手将桌上的茶杯摔到了地上，青瓷碎裂的声音叫所有人都停了筷子。
“卫长风，你摆出这样的臭脸给谁看！”
阿七知道，他的宋姨从不轻易叫这个名字，即使和卫临拌嘴气急了也不会。
而今次她却叫了，是想用过往的记忆和情分提醒卫临，今次坐在这桌上的都能算他的亲人。
沈连云起身走到了宋洁钰的身边，抬手擦了擦她因为激动而溢出的眼泪，“钰儿，卫临要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对面的杨秋生拿着酒杯同卫临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仰头就饮尽了杯中的酒，没有一句多余的劝慰，因为想说的话都在酒里了。
卫临有些艰难地举起了杯子，在他饮尽的刹那，忽地扔了手里的酒杯，“砰”地一声跪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