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身上的血好像总是在为别人而流。”
杨秋生有些无措地叹了一口气,“我现在就要开始琢磨怎么把你养回来了。”
沈连云为着边上还站着外人而显得有些难为情,索性只能学鸵鸟将头深埋进自家夫君的胸口,并在心中不住默念,边上的人看不见他们。
而那个方士倒是颇为识趣地望望天,看看地,但奈何一根筋的梁大人还沉溺在刚才的震惊里。
杨秋生自然察觉到了边上那人呆愣的目光,可好巧不巧的是,他养就得最为厉害的本领就是无视旁人的眼神,于是便拉了自家的媳妇儿径直地往两个孩子的屋中行去。
可梁大人怎么甘心错过这样的一个秘密,正当他准备不懈追问之时,忽地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两声鸣哨,而那样的暗号是专属于那个人的通知。
一声代表情况紧急,两声代表情况危急,难道松臣和那个人在城隍庙遇到了危险?
他忙止了问话的步子转身向门口奔去,而那边刚在房内下定决心回家的卫临在看见这个好友杂乱的步伐时,本能地觉得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于是他挥手奔赴,高声问询,“哎,怀深,去哪儿?你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