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又知道保养,老了人家成董良还带着到处去玩。
“哪里还年轻啊?都是六十几岁的人了,还能年轻到哪?你这不是也年轻啊!”
她看着娥子,“娥子,你看你像你妈,以后老了肯定也显年轻,还漂亮。”
娥子心想,你们就夸吧!她没说话,嘴咧着笑了笑,逗着小贝。
新星和正江在厨房里帮着秦树青端菜摆桌子。
成董良插不上话,到厨房,餐厅餐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菜,
“我说,老秦,你做菜还是大拿啊!做这么多菜,唉,我是不会做,”
“叔,我们家就我爸会做饭,哈哈,我们都不行,”
成董良是知道,娥子就不会做饭,不过那会儿的孩子,哪有那么多食材?体力活都是一把手。
娥子跟妈妈也说不上话,亏的有小贝在,不然就尴尬了。
向春水当着卢贵琴的面,没有多为难娥子,但是没有主动跟娥子说话,倒是娥子,妈前妈后喊了几次。
因为都不喝酒,两个开车的,剩下就是六十几的老人,也没人提喝酒。
“向春水,你那秦好还在画画?”
其实秦好也算向春水骄傲的孩子,“她和女婿开着画廊,我去了她画廊,唉,我也不懂画画,很多人喜欢家里挂画,买的人还挺多,哈哈,女婿说让我们带一幅回来,我们哪懂?带那回来挂哪?”
她的表情明显是得意洋洋。
本来人家韩冬让她给娥子带一幅画,她没带,说不方便拿,其实她觉得娥子也不懂,成波是当官,可也是底层跟羊群在一起的,能懂画?
在她眼里,娥子他们,就是正江正强也不懂。
娥子根本不在乎,她早已在心里默默想好了,不会问弟妹们张口要任何东西。
“你家正强也挺厉害的,我听娥子表扬正强呢,说他在证券公司当经理,娥子说那可和满大街的经理不一样,说证券公司的人都很聪明。”
向春水看下娥子,又看下正江,“他也是混日子,在外面打拼很辛苦的,什么都得靠自己,”
正江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妈,我们也是靠自己,是吧?姐,”
说着他笑了,“嘿嘿,我运气好,靠姐多些,不过,姐,就是靠自己,也没人帮她。一步步到了文化局,我姐夫谁帮他?人家还是纪检委副书记呢!”
向春水当着卢贵琴的面,不好训斥儿子,更不好说什么怪话!
娥子给小贝夹了一块鸡腿,帮她撕小块,“小贝,多吃鸡腿,别学你爸,喜欢吃鸡头接大人说话。”
新星笑着对成董良说:“叔叔,阿姨,你多吃菜,这可是我爸专门给你们做的,”
向春水也赶紧说:“就是,我家老头子,前天就开始准备了,你们多吃点。”
娥子最近也没打听正强的事,婆婆那样说是给她娘俩拉近关系,她知道。
入冬那一阵妹妹打电话说他们吵得越来越凶,有一次说是她去应聘,耽误接小宝了,班主任老师把小宝一人留在了学校,小宝坐在教室里哭了一两个小时。还是学校的门卫发现了,找到了值班领导,给正强打电话,正强那次真的冒火了,打了莲花。
娥子让秦好别给爸妈讲,免得他俩又着急。
娥子看爸妈表情好像不知道。
元旦过后,又是星期六了,现在小珠子安全已经在路上了,学钢琴成了她装正经八百的一堂课,就像必须学语文一样,每天回来都要练琴一个小时,娥子也不逼她,小家伙不慌不忙已经过了钢琴三级了。
小学四年级的学生,贪玩肯定是贪玩的,娥子对着女儿吼,必不可免。
成波不在家,婆婆和公公就住到了平房,娥子一直想重新装修房子,可是这个片区老说要拆房,娥子不敢装修,不知道自己以后要住到哪去!就像此刻,院子里,小花园里,当然这个季节是没有花的,可是,公公把花园砌的砖路两边的积雪堆的高高的,几颗果树上,厚厚的一层雪花,晶莹剔透挂在枝条上,很漂亮。换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景致吗?
小珠子在她房间里练琴,下午要去程东方办的钢琴班练琴,
他的文化公司,办书展、请书法家现场挥毫,甚至还办过画展,有一阵,她都想让秦好来办一期画展,担心秦好挣不着钱,她又落埋怨,没敢张口。不过这个念头程东方也有,他说他要去考察一下秦好的画廊,互相推广一下。这都是娥子给他出的主意,让他高雅的,庸俗的一起来。
这不他就开了艺术类的班,音乐艺术、舞蹈艺术,挂上艺术就显得高大上,他们去艺术学院找了些年轻的毕业生来当老师,到了假期又请大学专业老师来给大家突击辅导。
这不马上放假了,娥子元旦前和他一起去了乌市,约请了老师来授课,她是文化局的,提高地方文化素质和文化生活也算她的工作,公私兼营了。
娥子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