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顾泽延没想到她还敢提这事:“我那是不会?苏妤,用你那八百年不转一次脑子好好想想,除了gay,哪个男的会涂樱花味的防晒霜?”
甚至gay都不会,只有娘炮才会。
苏妤不服:“樱花味怎么了?樱花味多好闻啊。”
反驳完后,苏妤忽然意识到顾泽延在骂她,顿时气恼:“你的脑子才八百年不转呢,顾泽延,你好讨厌!”
在苏妤那里,顾泽延不知道被讨厌了多少回了,每次坚持不到半天……半小时都不到。
顾泽延不止一次怀疑过苏妤是不是鱼变的,记忆只有七秒。
不然怎么能在骂过他后还心安理得的使唤他做事?
“顾泽延,把我的琴拿好,我要去琴房练琴。”
顾泽延瞥了眼腕表,距离苏妤说他讨厌只过去了十分钟。
认命的背起小提琴,顾泽延承认自己就是贱。
中午琴房没什么人,苏妤一般都这个时候来。
小提琴是定制的,花了近二十万元,虽然比不上顶尖的,但用来应付考试绰绰有余。
在音乐上,苏妤算是有些天赋,就是不太刻苦。
用苏妤的话说,她又不追求成为音乐大师,就想有个学上,顺便钓钓富二代,能过线就好,干嘛要那么刻苦。
对于这个说法,顾泽延严重鄙夷过。
“你上大学就是为了钓富二代?”
怎么会有人这么轻松就说出这种话?
“你就不能有点自己的追求吗?”
苏妤摸着手上被琴弦压出来的红痕,毫不脸红:“钓富二代就是我的追求。”
“我这么漂亮,肯定好多人喜欢,我要在他们中找一个家世最好的,这样才配得上我。”
这种事是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
不怕他传出去?
顾泽延怀疑苏妤就没把他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