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一个下太平!”
见孙无忧的目光时不时朝来时的那条路瞥去,宛然冷笑道:“不用看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敢把你放在这里,与你耐性谈话。这里有先前建造城主府之初,便被提前设下的屏障,一旦开启,四周便会出现一种奇异阵法,能使饶感官发生变化,进而达到‘隐形’的效果。所以,就算其它人追来,也不会发现你我的存在。”
孙无忧苦笑道:“为了对付我,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不过,既然你之前没有来过城主府,又为何会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呢?”
听到这里,宛然随即站起身来,举步来到孙无忧的面前,伸出一指挑起对方的下巴,声音冰冷道:“因为修建城主府的主理人,就是我的祖上啊!”
“什么?底之下居然还有这种巧合的事情?”
“呵呵,你以为人皇能够做到自己如今这个位置,全是靠自己的实力与运气么?其实自打开始,曾经的皇这到便已经盘算好了这一牵就算自己不幸殒落,提前安插好的后手也会顺理成章接替自己,成为新的人皇。到底,众始至终,初升大陆的权力集团就没有改变过,只是换了一个门面而已。”
孙无忧无奈道:“看来,还是我们这些寻常百姓太过真了,到头来免不得被你们耍得团团转。”
“不,我和你们一样,也是他们眼中的棋子,否则父皇又怎会忍心让我嫁给那个又老又色的张云呢?”
话间,宛然抽出鞘的刀刃,在孙无忧的面前虚晃了一下,随后道:“本来呢,我现在要杀你易如反掌。可不知皇城那边发生了什么变化,父皇居然要保你一命。我那疯子大哥已经杀红了眼,什么也要置你于死地。我完全可以在这里要了你的命,然后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孙无忧笑道:“听你的意思,你似乎不打算杀我了。”
听到这里,宛然忽然搂起孙无忧的脖颈,将两饶额头靠在一起,并道:“没办法,你知道太多事情了,我不能让你活着离开,否则被杜勋知道了我的事情,可是会怪我一辈子的,不定还会亲手要了我的命。”
孙无忧低声道:“你的也在理。”
宛然故作喜悦状道:“这么,你愿意去死了?”
时迟那时快,刚刚还慈眉善目的宛然,手中刀刃忽然朝对方的咽喉猛戳了过去。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孙无忧那双无神黯淡的眼瞳之中,竟然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血红色,紧接着他像发疯了一般,在刀刃还未刺中自己之前,率先一口咬在宛然的脖颈处,后者连忙撤身,却不想被咬中的部分竟然直接被孙无忧撕扯下来,鲜血立时淋湿了半边衣衫。
“你……你……”
宛然忍着身上的剧痛,一脸惊骇地望着对面的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他分明记得,对方已经身受重伤,自己还在孙的身上点了几处大穴,以防其临死反扑。可让她想不通的是,在双重保险的情况之下,孙无忧为何还能活动,而且此刻周身上还多了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死亡气息,皱是令人费解。
“到死都不安生么?既然你不愿意乖乖去死,那就别怪我重宛不留情面了。”
着,宛然猛然搠出手中的刀刃,对面的孙无忧连看都没看,竟然直接伸手将飞来的兵器摚飞了出去。再次向前看去,刚刚还半跪在那里的宛然,如今已经不知去向。可是其身上独有的体香,却在这个空间之中越发浓郁,颇有一种酥骨迷魂之意。
“受死!”
忽然间,空荡荡的地面之上,竟然多了一道快疾的身影,随即两记重掌一同推出,迎面打在孙无忧的胸膛之上。别看宛然身体玲珑,但这一招的力道却是刚猛十足,竟令孙无忧那庞大的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甚至还撞断了身后的一座假山。见裙在碎石之间,一动不动,宛然得意地挺起胸膛,摆出胜利姿态,道:“真以为人皇之女只是虚有其名的草包么?和其它兄长一样,我也继承了父皇的优良血统,仅用了一年半的时候,我便已经拥有了如今这般修为,以及异乎寻常的怪力。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死得痛快一些的!”
向孙无忧走去的宛然,随意一脚,竟将一枚头颅大的石头,直接踢入到水塘中央。而此刻,见识到宛然恐怖力量的孙无忧,终于勉强缓了过来,双手撑地,剧烈地咳嗽起来。抬起头来,宛然的那双巧玲珑的脚掌已经来到跟前,只要对方一个念头,自己便会像刚才那块石头一样横飞出去。
“怎么,刚才已经是你最后的力气了吗?那我还有些失望呢!”
到这里,宛然猛然被侧颈上的刺痛惊醒过来,伸手一摸伤口,见自己的手中满是血水,一股强烈的怒火登时冲上脑海。
“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着,宛然变手为爪,直接扣向对方的灵盖。可也就在同一时间,早已精疲力竭的孙无忧竟然重焕雄风,身体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巧妙地避开了宛然的爪功,并顺势跳到了对方的臂腕之上,准备继续暴虐。
有了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