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管抹着冷汗,往一旁躲去,太子妃娘娘,这可一点也不关我的事啊。
楚翊额头上的青筋突突跳动,“沈言,你是故意装聋作哑,还是真的愚昧无知,这个院子,是本宫特地为侧妃安排,与你和你的奸面首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沈言脸上的笑意一点点了起来,肃然道,“楚翊,你可从来没有说过,这院子是属于侧妃的,反而是我三天前,把这儿定为我的面首的住处,府内上下都知道这件事,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这不是故意与我作对么?”
沈巧儿气得声音发抖,“你太过分了,这个院子是我的,我的东西已经搬过来,我绝不会让步。”
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楚翊,眼里是委屈倔强。
楚翊勃然大怒,“沈言,你够了,本宫不仅不会让你得到这个院子,其他的院子,你也休想给你的奸安排。”
“所以给你的妇安排?”
沈言好笑,“太子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双标。”
“本宫不管什么双标不双标,本宫的话就放在这里,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不然,你
还能怎样?”
楚翊睥睨着沈言,太子府的护卫都听他的,她细胳膊拧终究不过大腿。
看来,这次要来硬的啊。
沈言道,“你们都听好了,侧妃的东西可以留下,可人却不能待在这里,明白了吗?”
这话是对她院子里的下人说的,他们犹豫地看了一眼太子,太子态度决绝,如果他们阻拦侧妃,只怕太子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你们不用怕,我敢保证,楚翊不敢拿你们怎么样。”
沈言抱着双臂,“太子已经当了强盗,如果还要杀人放火,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她神色笃定,胸有成竹,下人们有一种感觉,太子妃有能耐一直护着他们。
再说太子妃是他们的主子,他们不听她的,还能听谁的,便异口同声道,“是。”
也就是说,哪怕沈巧儿住进来,也会被沈言院子里的人赶走。
楚翊眼眸冰冷,“你敢,你的下人阻拦一个,本宫就杀一个。”
“噢,你还真的是穷凶极恶不讲理啊,楚翊,要我说,你早点公布这一座院子是沈巧儿的不就没事了?和沈巧儿柔情蜜意心照不宣,就怨不得别
人不知道,现在失去了院子,又气急败坏地要来杀人,啧,真没有一点心胸和风范。”
沈言只不过是在拖时间,她估摸着,谢雁初也快要到了。
楚翊冷笑,“你说再多又有什么用,本宫只要让你知道,若你院子里的人敢胆大妄为,就只有死路一条。”
沈言眯起了眼眸,唇角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侧妃鸠占鹊巢已经不是一次的事情了,太子说谁只有死路一条?”伴随着一道声音响起,墨君逢踏入院子,墨衣翩跹,一瞬日华无光,庭院逊色。
那样与生俱来的尊贵高华,让院子多了一重无形的压力,所有人都有一种心口窒息的感觉。
谢雁初跟在一旁,脸上带着风淡云轻的笑,继续道,“各位不要紧张,我家尊主听说太子妃给安排了院子,估摸着也是时候了,特地来瞧瞧。”
这两个人平时没什么影子,偏偏在这个时候来,明显就是为了帮助沈言争夺这一座院子,楚翊眼里一片黑沉。
墨君逢打量着院子,“这是你为我准备的?”
宠溺的语气,纵容的姿态。
沈言偷偷觑着墨君逢的
颜,心想俊美成这个样子,要别人怎么活啊。
再看沈言一副花痴的样子,楚翊感到一阵气血往头上涌,她对这个男人越亲近,对他而言更是羞辱,他堂堂一个太子,竟然比不上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
“如果说有哪里不满意,便是有人在这里碍手碍脚。”
“对极。”沈言点着下巴,“那么,该怎么办呢?”
楚翊暗暗对凌风使一个眼色,凌风退了下去。
“本宫与你无怨无仇,你何苦一次次来干涉太子府的事情。”
楚翊盯着墨君逢,一个字一个字地问,哪怕他保持着镇定,可是也感到他在这个男人面前,气场根本不足。
沈巧儿在他怀中哽咽难言,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要被这些人夺走,他心疼极了,无论如何,他也要为她守住这一方院子。
墨君逢幽凉道,“本尊是太子妃的面首,太子妃为本君安排了院子,却要被太子强夺了给自己的爱妾,这件事,本尊怎么能不管?”
“你就不怕树大招风,引来祸患?”
楚翊还没有调查出对方的身份,不过他料想此人一定不简单。
墨君逢
似是嘲讽,“太子还是多关心自己,若这个院子太子执意要给侧妃也没关系,只怕要用另一只手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