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谢雁初的告诫。
她只用按时服药,静心休养,等着身体痊愈,没有什么再需要费心的,谢雁初就回去了。
沈言揉揉琵琶骨,已经没有隐痛的感觉,要不是谢雁初提起,她都快要忘了,琵琶骨在不知不觉中好了起来。
手头的事务都处理好了,沈言交给下人,送去各大产业,她阖眼,打算小憩一下。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一对钩子,猛地扎进她的肩头,顿时血流如注,剧痛袭来,夹杂着天地垮塌般的无力。
沈言一下子睁开眼睛,面上闪过一丝余悸。
这样的噩梦,这一年她就做了好几次,这是残留在脑海深处的恐惧,她以为她已经足够勇敢,可以释怀一切,可是依然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