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翊就停在她的面前,不闪不避,沈言就这样撞了上去,察觉到有一堵肉墙,沈言恍然惊觉过来,一看是楚翊,脸上浮起一抹厌恶。
“好狗不挡道,你不知道让路吗?”
正要走开,楚翊却抬手,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怀中收,眼里浮起占有的欲求。
沈言顿时想吐的心情都有了,“有病啊,有病就去吃药。”
正要运功,楚翊迅速抬手,点出了她的穴道,咄咄逼人地盯着她,“是你自己朝本宫的怀中来,还要反过来怪本宫?送上来的美食,本宫又怎么会不吃?”
捏住她的下巴,低头朝她吻下来。
“沈言,本宫要狠狠地羞辱你,让你见识到本宫的厉害,你的那些野男人,给本宫提鞋都不配。”
“喝——呸。”
眼看着对方就要得逞,沈言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
楚翊顿时被扫了兴致,脸上勃然大怒,“贱人!”一把将她推开。
沈言就要倒在地上,心想着完了完了,她不会以这种憋屈的方式死去吧。
梅及时赶来将她扶住,“娘娘,您没事吧。”点开了她的穴道。
沈言伸伸懒腰,踢踢脚,“你看我像被奸人得逞的样子吗?就这个衰样,还想对我下手,也
不看看自己有几斤能耐。”
楚翊恨恨地擦拭掉脸上的口水,“沈言,你好样的,你这样做没有恶心到自己吗?”
“为什么会恶心到我自己啊,恶心你就行了。”
沈言摸着下巴,心情还不错,“你应该庆幸我及时点醒了你,不然,你真要对我做了什么,也不怕我把你割掉吗?”
楚翊咬牙切齿,“你不要太猖狂,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悍妇,本宫完全可以休弃你。”
“啧啧啧,我好怕啊,那你就休了我吧,我不走就是。”
沈言冷嗤,再也没有耐心和他纠缠,抬步走了。
楚翊火气未消,“沈言,你给本宫等着,你今日在本宫的脸上吐口水,有朝一日,本宫定会扒了你的皮。”
沈言微微侧首,“太子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我与皇上说了,太子在战场上积累了不少经验,还没有好好使用,该到战场上接受磨砺,检验一下曾经所学所得,毕竟光靠踩着别人的功劳,是不能够让人心服口服的。”
楚翊眼眸陡然眯起,浑身释放出源源不断的寒气,“你说什么?”
心像被一只手猛地攥紧,让他一瞬不能呼吸。
“你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怕不怕。”
沈言唇角
勾起,“怎么,生气了,别忘了你就是这样对我的。”
楚翊眸底深如地狱,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父皇不会让本宫去战场的,要去,也是你去,你的命和本宫的比起来,一文不值。”
沈言好笑道,“到了战场上,可谁的命更值钱,谁的命不值钱,想要活下来,靠的是本事,可惜有些人只会靠女人,我看皇帝颇有斟酌,你还是过了皇帝这一关吧。”
楚翊见她又要走,“沈言,你给本宫站住。”
“嗯,有话快说,有那个什么快放。”
沈言抱住双臂,好整以暇。
楚翊字字冰冷,“就算本宫要去,也会拉了你陪葬,不要以为你可以逃得过,谁不怕死,你又能好到哪里去?”
沈言笑了,眼里浮起一抹苍茫。
“我不怕,真的。”
“本宫不信。”楚翊以为她在打肿脸充胖子,嘲讽。
沈言眉梢挑起,“因为我寒了心,就这么简单,锦华谁做那个位置不是一样,我自然是希望对我有利的。”
“你……”楚翊想到沈言曾经遭受过的,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良禽择木而栖。”
沈言扔下这句话。
楚翊拳头硌硌响,沈言,你不会得逞的,你永远只能留在太子府,当
本宫的妻子,哪怕只是名分上,你这辈子也逃不掉。
沈言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若是别的人,把祖父派去战场,她还可以肆无忌惮地恨,甚至穷尽手段地对付,可是楚泽……
为什么是他?
“娘娘,不如先去歇下吧,有什么坎是度不过去的呢。”
碧霞说。
沈言摇头,“不,这一次不一样,有些事情性命攸关,哪里有这么轻巧?”
“可是老将军人在战场上,娘娘一时半会也不能让他回来啊。”
沈言抿一口凉茶,看着院中嬉闹的双生子,执着杯盏的手不由得一紧。
局势逼人,她又该如何选择?
她需要见一见墨君逢,但一时知道怎么找他,便到了上一次去过的那家茶楼,还是同一个包间。
里面人影空空,沈言从二楼看下去,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