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大约十里路,绵延不断的雪山近在眼前,一抹白衣身影立在山腰处,衣袂几乎隐入雪中,在风中猎猎而舞,一头墨发尽数散下来,眉眼清凌俊魅,让人看一眼,就不由心动不已。
可是沈言心里只有生气。
她点踏马背,施展轻功,落在他的身边,你就把他掐死的冲动,“你说叫我来这里,你才会放过谢雁初,现在我来了,你可以放了吧。”
楚泽注视着她,“阿言,让我好好地看看你,许多日不见,想念你得紧。”
沈言扭开脸,蹙眉,“无聊。”
楚泽唇角微勾,“我问过迦辰王子一个问题,你对我,是否有情意,你知道迦辰是怎么回答的吗?”
沈言眼睛睁大,有些好笑道,“楚泽,你是不是病了?病了就吃药。”
“怕了?”楚泽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落在她的一双眼里,仿佛要探究她的内心深处,拇指轻轻摩挲,带着说不出的涟漪。
“我怕什么?”沈言带着怒意扣住他的手腕,“楚泽,你不要逼我
,我不想和你撕破脸皮,谢雁初是来为沈老将军治伤,而祖父是你派来的,你没有理由把他扣下,你这是在赎罪,知道吗?”
“至少。”楚泽将她的下巴抬高一些,妖冶的五官离她近在咫尺,“在他治疗的期间,我没有动他,最后能不能逃脱,要看他的本事,可惜,他终究愚蠢了一次。”
沈言拼命想要把他的手拨开,使劲之下,身体失去重心,向前扑倒,楚泽脚下也是一个踉跄,被她连带着摔倒在雪地上,她趴在她的身体上,正要起来,他扣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严严实实地压住她。
“楚泽,你想要做什么?”
沈言在每一个穴道都蓄上势,以免被他封住。
楚泽鼻尖在她的眉眼上移动,修美的手指轻抚他的脸,“想不想知道,迦辰给了我什么答案?”
沈言只觉得胸口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有什么事偏要这样说吗?”
“嗯?”楚泽眼里带着戏谑,“起来了,就难以再有这样的机会,别忘了
,是你往我身上扑来。”
沈言心想她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我不想知道,我无所谓。”
“你自己的心思,你都不想知道,还是说,你怕接受那个结果,怕不好面对我。”
灼热的呼吸扑到口唇间,带着沁入心田的兰香,沈言扭着脸,好看的眉头一直蹙着,“迦辰王子胡说八道,你也相信?”
“我还没有告诉你,他说了什么,你是怕他说了实话,嗯?”
楚泽将她的脸扳正,迫使她面对他,沈言对上那样的眉眼,执着,深情依依,只觉得一阵不自然。
“我说过我不关心。”
楚泽顿了顿,唇角似乎有一抹冷意,“那么,直接来谈条件吧。”
“什么条件?”沈言满心怒火,偏偏这个人像一座山一样,怎么也推不开。
“阿言,你不必这么紧张,这一次我要你心甘情愿,不会强迫你。”
楚泽手指移过沈言的穴道,却没有像那一次一样封住。
“无耻。”沈言双眼几乎要喷火,果然,楚家人,一个比一个变态。
“用你的一次,来换他的一条命,也不算亏了你,毕竟他是你的朋友。”
“我们情投意合,做这种事情,也是理所当然,不对么?”
“谁和你情投意合?”沈言冷冷道,“楚泽,不要消耗我的耐心,你真的要让我们之间,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吗?”
“所以,你要眼睁睁地看着,谢雁初去死?别忘了,他可是帮了你不少忙。”
沈言闭上眼,“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
“只有这个条件,只可惜,你的诚意不够。”
“你知不知道,我究竟有多么爱你……”
“那么,就让我来点燃,你内心深处的火焰吧。”
“阿言,为我生一个孩子吧,这样你就能永远记住我了,不管发生什么,只要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就能想到,那是我们之间的缔结。”
沈言心一紧,“楚泽,你不要乱来,我不会再有别的孩子,我也不想要。”
在这里哪有避孕的东西,如果她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怀上了,只能生下来。
“你只想要他的
孩子,我知道。”
楚泽轻缈一笑,“可是阿言,我总得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哪怕是身体上的印记。”
沈言身体僵了僵,随即,拼尽全身的挣扎,可是她的反抗,反而刺激了男人,楚泽神色迷乱,只剩下越来越多的纵乱。
她不由得颤抖了起来,眼里寒意涌动,“楚泽,你要是敢继续,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冷吗?”
楚泽将她的身子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