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送他一个大白眼,“我说谢雁初,你是智障吗?在京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躲着他有什么用,你先做到永远消失在尊主的面前,再来说教我。”
谢雁初一凛,“我要是消失在尊主的面前,也会被尊主拖出来打,甚至一刀咔嚓了。”
沈言道,“说吧,来找我什么事,尊主又去哄他的小师妹了吗?”
谢雁初咳嗽了一声,这句话的前后,怎么听着有些不搭?
“太子妃娘娘忘了,您去宫中用了膳,回来以后也没有去看尊主,还怪尊主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吗?”
沈言汗,她走的时候,墨君逢正在园子之外的楼台里,部署事宜,这里,已经差不多成为他的一个据点。
原来他还在那里呢,她还以为是不是去陪小师妹了。
她踏上楼台,就看到一袭墨裘
隐藏在暗夜里。
自从换了一张脸后,墨君逢都是穿红色的衣裳,她看到墨衣,总是想到他以前的样子。
“是不是我不说,你就不知道来了?”
凉凉的声音响起,墨君逢掀起眼皮,目光幽静。
沈言看到的,是原来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像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比那张伪装的脸还要熟悉得多,也让她的心头,涌起说不出的波澜。
她伸手,抚上那张脸,手指摩挲,感受着每一寸的熟悉。
“好久不见。”
墨君逢蹙眉,一把将她拉到怀中。
“本尊不是一直在你的身边?”
本来气候清寒,沈言贴上男人,顿时有暖意传来,她忍不住靠紧了他。
“可是,我喜欢的是原来的那张脸啊。”
墨君逢静静地注视她,“阿言,我现在需要隐藏身份,用原来
的面目示人多有不便,可是,无论是哪一张脸,我都始终只是我。”
沈言点头,“话是这样说,可我许久没有看到你原来的样子,一时想念得紧,当然,你多换几种面貌也好,但前提是保证好看。”
这样,就等于她多换几种风格来欣赏,来睡,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墨君逢眉头微微一蹙,“这就是你花心的借口?”
沈言戳了戳他的胸膛,“喂,都是同一个灵魂,同一颗心,哪里能说是花心,不过是饱饱眼福,欣赏美人儿不同类型的美罢了,也有错吗?”
……
沈言的腰带也松开了,感到男人的手的探寻,她心头微微一惊,“难道你想在这里……”
“别怕,有人把守,没有人可以过来。”
沈言看一看周遭,景致,气氛什么的,的确不错,要不
,小小刺激一把?
顿时鄙视了自己一把,她有什么不敢的吗?
她可能等不到回大殿了……
“看什么。”
墨君逢眉梢挑起,他不就是在穿衣服吗?
“欣赏美男子啊。”
沈言动了一下,只觉得浑身骨头酸痛得紧,一阵呲牙裂齿。
她有点后悔怎么办?
墨君逢俯身,将她报起来,“方才,难道不是本尊承受你的洪荒之力?”
沈言,“咳咳,我只是为尊主减轻一点负担,毕竟,不能每一次都让美人儿你亲力亲为嘛。”
“无妨,本尊有使不完的力气,你不必逞强。”
墨君逢踏下台阶,轻描淡写一句,沈言怎么觉得他是在嘲讽她呢。
不过,下次她打死不在上面了,自己累不说,某些人还要怪她不够劲。
凌风在院子里面等,脸上罩着一层寒气
,看到黑狐狸抱着沈言回来,二人神色皆带着几分慵懒,便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对于太子妃和别的男人之间,太子府上下早就见怪不怪。
“太子妃娘娘。”
凌风见二人正要进入大殿,皱眉,出声道。
黑狐狸脚步不停。
沈言皱眉,从他的怀中下来,“没听到有人在叫我吗?万一真的有什么事怎么办?”
黑狐狸,“没有听到。”
凌风,“……”
沈言,“……”
凌风道,“上次太子妃喂太子殿下服下毒药,隔半个月发作一次,今夜殿下剧痛难忍,太子妃娘娘难道想撒手不管吗?”
他这么一说,沈言才记起来,楚懿强迫她的时候,她的确喂他服了一颗毒药,每隔半个月便剧痛难忍,甚至会生生疼死。
不过,那不是他自找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