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雁初勾唇,“我们之间的闲话,想必已经不少了吧,在意这么多做什么,这里也不是我们的归宿。”
将她按坐在贵妃椅上,亲手点燃了一盏灯,光线亮堂了许多,不然,氛围太过于暧昧,容易让人遐想非非。
“有什么就快些说吧,皇后已经盯上了我,如果有把柄落在她的手里,那我可就完了。”
姝妃揉揉眉心,担心忧虑,自然在所难免。
谢雁初道,“你可知道,皇帝已经成了傀儡。”
“傀儡?”姝妃一惊,“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种事情,骗你有什么好处。”
姝妃伸手按着心口,“难怪,我看着皇帝与以前有些不一样,这种感觉很怪异,原来是被人控制了,是那个治好皇帝的月司大人?”
“不错,这个人很可怕,尊主只能与他打个平手,派了许多高手,却取不了他的性命,反而折损了不少。”
南姝一下子站起身来,“这是才发生的事情?”
“是啊。”谢雁初深吸一口气,“我是来提醒你,小心为妙,皇帝竟然成为傀儡,你以后还是不要接近他了,他做什么,说什么,那个人
都会知道,如果你有什么动作,说不定会引来杀身之祸。”
南姝脸色发白,无意识地就抓紧了他的手,“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都快要成功了,各方势力也蓄势待发,可是,竟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强大的对手。”
“所以,我要你现在就跟我离开,你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谢雁初将她拥在怀中,以最坚定的语气道,“跟我走,远离这是非之地,我保证,不会让你受一丝一毫的委屈,月司就连尊主都要忌惮,你在他的眼里就犹如蝼蚁一般,不能再冒这个险了。”
跟他走,现在就跟他走吗?
南姝看着那双诚挚的眼睛,感受着男子胸膛的温暖,差一点动摇。
“要不,你再等我三天,三天后,你来接我,我跟你离开。”
“为什么要是三天?”
谢雁初不解。
南姝一阵恍惚,笑了笑,“我到宫中已经有一段时日,这个院子里还有事情要打理,当然不是说走就走的。”
“好,三天后,不见不散。”
谢雁初拍拍她的后背,“还有,不许犯傻。”
“放心,我自有分寸。”
谢雁初离开的时
候,南姝像上次那样,看着他的身影,直到消失。
这一次之后,他们还能再相见吗?
但愿吧。
世事无常,一切就交给天意。
月司捧着一束花,出现在沈言的院子里,这一束花由十几种夏花组成,朵朵娇嫩欲滴,绚烂似阳,在冬日满园的雪景衬托之下,尤为显眼。
沈言院子里的下人都看呆了。
他们在做梦吗?才能闻到一缕一缕的花香。
沈言也愣了一下,“假的?”
“真假,言试试不就是了?”
月司将花束递给她,唇角亲着一抹柔和又寂静的笑意。
沈言接过来,伸手指触摸了一下,满眼不敢相信,“是真的,你从哪里弄来的?”
冬天怎么会开下夏花呢,就算是保存下来的,也不可能保存得这么好,而且茎断的地方,都是崭新的痕迹。
“想要弄到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喜欢就好。”
沈言心情很不错,将花束给碧霞,“摆在床头吧。”
碧霞喜滋滋地抱着,“娘娘,奴婢怀疑呀,就算你想要天上的星辰,墨公子都能给你摘下来。”
沈言当然没有当做一回事,伸手勾住月
司的脖颈,唇印在了他的唇上,“真好,雪下了这么多天,我的确想念夏日。”
濡湿柔软,带着点点的余温,眼前的那张容貌,的确倾城绝伦,清魅逼人。
男人注视着,眸子看似泛着温暖,然而,深处却是的地狱般的死寂。
这便是墨君逢的女人么,果然,很少有男人抗拒得了,只是,她注定只是他证明自己的工具,以及,他的一个玩物。
月司手指轻轻摩挲着沈言的下巴,“可是对于我来说,冬日再寒冷,也有你的陪伴,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样的。”
沈言笑了笑,“你啊,还是一如既往的油嘴滑舌。”
“难道不只是对你吗?”月司轻哼,“若你想看星辰,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法子,不能真的摘下来,但也可以让你近距离一饱眼福。”
“你什么时候开始贫嘴了,这种不现实的事情,你觉得我会相信,我又不是小孩。”
“是么,那么等过些日子,天晴了一些,如何?”
沈言勾唇,“这么说来,我倒想看看,你怎么兑现诺言。”
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