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个板子打下去,金环眼睛发直,身体痉挛了一下,头垂了下去。
“把人送到侧妃的院子里,毕竟是侧妃娘娘的人,要是长时间见不到,侧妃怕是会想念。”
赵昭眼里掠过一丝阴冷,自然,她也要跟着去的。
这些护卫抬起不知道还有没有气儿的金环,金环后腰上血淋淋一片,血滴了一路。
不远处,沈言看着这一幕,勾唇,“接下来的好戏,会更加精彩。”
说说迈开了步子。
作为一个旁观者看戏,滋味倒也不错。
楚懿心情烦闷得紧,出来透气,一眼就看到了往另一个方向去的沈言。
“沈言,你给本宫站住。”楚懿快走几步,他正要去她的院子里看看,她反而自己出现了。
沈言一看到他脸上就不爽,“怎么?有话快说,别影响我看戏。”
“本宫问你。”楚懿盯着那张清媚冷傲的脸,“你院子里出现的那个野男人是谁?啊!”
沈言,“野男人?你眼睛花了吧,我最近没有新男人啊。”
不过她突然想到了,墨君逢以真面目示人,楚懿又随时派人去盯梢她的院子,他自然多留一个心眼,那些人没有看到他的模样,再加上他换了黑袍子,所以难免引起误会。
“噢?”楚懿眼里顿时晦暗莫测。
“嗯,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他啊,刚来的,活儿不错
,我的肩背还酸疼着呢。”
沈言伸手捶了捶后背,“不过,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你个贱人,你到底要尝过多少野男人才肯罢休,你才肯安分过日子?”
楚懿目光咄咄逼人,似乎要把她搅成碎片。
沈言一个头两个大,“贱也贱不到你的身上,这天下美男子这么多,睡也睡不完,能怪我吗?不如你把天下的男人都杀了,哦,就算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楚懿唇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意,“天下的男人本宫是杀不完,可你的野男人本宫一个也不会放过,你不肯告诉没关系,本宫迟早会查出来他是谁。”
沈言点头,一脸不以为意,“你只管去查吧,你查出来也不能怎么样,嘴巴说出来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吧,别挡着我。”
虽然她可以猜测得到,沈莞的院子会发生怎样的争吵对峙,可她还是要见识一下,甚至情况再严重一些的话……
唔,那就真的太好玩了。
楚懿也知道多说无益,终究还是让开了一步,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幽幽道,“沈言,你究竟要如何,才肯安分过日子?”
沈言:……
她就很安分啊,她做什么不安分的事情了?仔细一想还真的没有。
如果她算不上安分,那么他自己呢,她只睡了一
个男人,哪里比得上他,饥不折食。
沈莞等了好一阵子,金环都没有回来,不由得道,“小蹄子,让她去办事,莫非贪玩去了?”
涟音道,“奴婢这就去看看,娘娘安心等着。”
才走出大殿,就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被抬着,扔到了院子里,根据衣着,身形,她一下子就辨认出来,这个人不是金环是谁?
涟音脸色陡然一变,惊呼一声,“啊!”身子晃了晃,差点倒在地上。
沈莞心中升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匆匆走出来,满目的血腥冲击着她的心脏,她的脸刷地一下子就白了下来,手指反抓到柱子上,身子慢慢地委顿下去。
赵昭踏进院子里,看到这样的情景,莞尔一笑,“还没有来得及与侧妃娘娘说呢,我正在和殿下亲热,这婢子不长眼睛闯了进去,惹得殿下勃然大怒,命人打了五十个板子,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得下来,继续伺候侧妃了。”
沈莞手指颤抖着,喃喃,“是你做的,你是故意的,你在一旁添油加醋,不然,金环又怎么会这么惨?”
冒失莽撞,最多是呵斥,下次再犯,惩罚才会重一些,又怎么会一来就打五十个板子,一定是这个贱人煽风点火,事情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是啊,是我对殿下说,绝不能轻易饶恕,不然,这件事就白白地过去了。
”
赵昭直言不讳地承认,眼眸冰冷,“可是侧妃娘娘又是怎么对我的呢,想要把我传到你的院子里,找机会对我下手,如果我乖乖地来了,又会是什么下场呢,呵,真是想都不敢想。”
沈莞恨得咬牙切齿,“这不过是莫须有的罪名,我把你当做亲姐妹,想要与你唠嗑,没想到你却反而把我往恶人想,还让殿下打死我的贴身婢女,赵昭,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会这么蛇蝎心肠。”
她感到身子尤其是腹部传来一阵阵的不适,伸手按在了肚子上,微微喘着气,想要平复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可是越压抑越激烈,人瘫坐在柱子下,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