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翠的带着苏毓秀他们三个回丹县,季平直接跟着那什么沈冲去了京城,走之前,他们两个谁也没搭理谁。
三个小孩儿看在眼里,却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容易回了丹县,生意那边又了来了消息,说是有个地方出错了,现在医馆要退货。
陈金翠将三个小孩儿往家门口一丢,跟着苗珍跑到郊外去了。
“怎么回事?”陈金翠顾不上喘气,接过乔术递来的货单两眼扫过,“货单没有问题,那就是药材的事情?”
乔术点点头,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他在负责,刚才匆匆接到消息之后就赶了回来,听人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客人说我们买的药材都是假的。”乔术只觉得不可思议,“不仅要退货,还要我们还钱。”
陈金翠深吸一口气,在事情还未有接过之前,没有下定论:“药材在哪里?拿起来我看看。”
苗珍连忙将对方退来的货物给陈金翠搬过来一袋:“就是这个……这些知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在那边。”
陈金翠没吭声,伸手在袋子里仔细翻了翻,忽然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
近一年,她疯狂看医书认药材,虽然街上的大夫,但好歹是知道什
么药治什么病。
她一摸就知道现在手上的这个药不对。
陈金翠转头问苗珍:“这是什么药?”
苗珍往袋子里看了一眼:“我听那些要来退货的人说这是大黄。”
“这不是大黄。”陈金翠皱眉将手收回来,再一次将货单检查检查过,“这是番泻叶。”
苗珍和乔术对视了一眼,不明白陈金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冬季的药材里,我们没有种大黄,也没有种番泻叶。”陈金翠看着货单上多出来的那两笔大黄,“这明显是后来才加上去的,苗苗你去将我们备份的货单拿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当初陈金翠让人写货单的时候,就说得很清楚,不管是进货的货单还是出货的货单都得是两份,客人一份,自己一份留档,怕的就是这种背心有人利用。
没想到如今还是发生了这种事情。
“乔大人,你对这个青杭药铺有没有什么了解?”陈金翠将的货单还给乔术,眯着眼望向好等在不远处的那几个青杭药铺的帮工。
“了解谈不上,”乔术将自己将货单看过,发现“大黄”二字墨迹较深,不像是他们这边的手笔,“就是知道一些,不是丹县的药铺,是碗口县,与丹县
相隔两个村子。”
陈金翠来回踱着步子,一边等苗珍将货单找出来将事情说清楚,一边琢磨此事,觉得有些不简单。
“碗口县?”陈金翠脸上闪过愕然,“我记得,云老板老家就是碗口县?”
陈金翠这么一提,乔术倒是想起来了:“你说得不错,只不过不是云老板的老家,是云老板母亲是碗口县人。”
云清安会转投容王门上,其实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本人不是云家的嫡女,母亲是小妾所生。
当年云家的当家夫人是京城人人畏惧的母老虎,云清安的父亲惧内,鲜少回京,于是就结实了云清安的生母,两人分分钟燃到了一块儿,有了云清安。
可云清安父亲怕老婆,不敢将自己外面养小妾的事情说出来,可纸包不住火,终究还是让老婆给知道了。
没多久,就传出消息云清安生母病逝的消息,而云家当家的主母却在这个时候告诉当时的云家当家,她愿意收养云清安,当做亲生女儿养。
乔术说到这里,不由觉得讽刺:“我听说当年谁都说云清安的生母是云家当家夫人害死的,她收养云清安是因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云家家大业大不能无后。可笑的
是,云夫人后来又怀孕了,生了男孩儿。后来云清安长大了,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这件事,又自己偷偷去了一趟碗口县。”
“怎么?云清安生母没有死?”陈金翠问了一句。
“没有,活得好好的。”乔术皱了皱眉:“我也是听说,至于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陈金翠明白了,当时的云清安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多半是恨透了云家的当家夫人,又知道她是女儿身,不能继承云家的产业,于是转头便投奔了容王的怀抱,利用容王的势力在她爹死后将生意抢过来,至于养母和弟弟……恐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两人在哪里。
“看来我有必要去一趟碗口县,”陈金翠看了看那一袋药材,“如果这次的事情真和云家有关,恐怕今天的事情还会重演。”
乔术没说话,高深莫测地点点头。
这时,苗珍匆匆跑回来了,她满脸慌张的说:“季老板……我翻遍了所有地方,发现没有这张货单!”
陈金翠皱眉:“你确定是找遍了所有的地方?”
苗珍脸色煞白,都快哭了:“这些货单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