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边境又开战了,莫梓言坐在醉云轩喝着小酒,东璃洛的生辰还没有过……
“小姐,前几天神将王派人来取消了包店。”上官皖月走了过来。
“嗯。”她也猜到了,他从小到大过过几次生辰呢?不禁,莫梓言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深呼吸,到了一杯酒,难得的想上官皖月陪她喝几杯。
“你最近身体不舒服吗?”她的脸色怎么那么差?白的像纸一样。
上官皖月的眼神闪烁了一会,“没什么,可能只是累了。”她看着地面,莫梓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累了?那就多休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虐待你了呢。”看着她那样,莫梓言也不知道如何去关怀,只是想起熙若尘临走时说的那些话,她忍不住的就想要关心一下。
“嗯。”
莫梓言喝了一杯酒,再次重复倒酒。
“熙若尘好吗?”虽然知道不能这样关心他,但是她就是忍不住,怎么可能不关心,那个谪仙般的人,是第一个看穿她、关心她的人啊。
“嗯,他很好。”上官皖月的声音里没有恋爱时该有的欣喜,倒是充满了无奈。
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好像真的有心事。
“你休息几天吧,醉云轩不用你打理了。”这样说着,莫梓言自己心里舒服了很多。
“不用的,我还可以。”她就用她那虚弱的样子和她说这些,她上官皖月是把她当傻子吗?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她扔下手中的酒杯,没有了耐心,这人让她休息在那里推脱什么啊?
可是,莫梓言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情绪波动的打了一点,眼前就是一阵黑暗,无止境的黑暗。
她就那样矗立在树下,不再言语,没有动作。
又来了吗?是不是以后都会不定时的发作,她只能静静的等待。她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初期,等到真正无可挽回
的时候,她就无力回天了。
她安静的等着,上官皖月也看着她,她怎么不动了?是不是她哪里做的不对又惹到她了?
“你告诉熙若尘……”她面无表情,黑暗笼罩着她,她快不能呼吸了。
“我也很好,比他预料中的好很多。”她这样口是心非的说着,听的人却是懵懵懂懂。想想,不知道也好,无所谓,只要把话带到就好。
上官皖月其实还想知道,为什么莫梓言自己不说,难道是她联系不到熙若尘?不应该啊,按理来说,熙若尘对她比对自己熟啊。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有点吃味,上官皖月语气有点不好。
莫梓言不去搭理她的小脾气,只要这话带到就行,这样,熙若尘会知道她的情况。
熙若尘,听到这样的消息你会回来嘛?会在我还没有瞎的时候让我再见你一面吗?莫梓言不知怎么就悲观起来。
上官皖月回到前面去帮忙,莫梓言还是那个姿势站在那里,还是看不见,看不见……
她急躁的恨不得杀人,但是她现在容不得她这么做,她这样只是找死,她知道,除非心情平和,不然恢复还要很长的时间。
看着莫梓言站在那里,上官皖月时不时的瞄几眼,今天怎么回事?莫梓言是演哪出?
……
“唉~~~”回到王府,莫梓言忍不住的想见见东璃夜,于是,她就站在了这里。
不远处,东璃夜坐在亭子里赏月。
他真的有雅兴,还有心情看月亮,边境不是开战了吗?
看着他无忧无虑的样子,莫梓言开始羡慕了,真好啊,真的很好。
抬首,与他欣赏这同一个月亮,这样子是不是也没有遗憾了。以后,她能坐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月亮吗?
月亮很圆,很美,不自觉的,眼里看到的确是另一个人影。
她以为会是东璃夜,毕竟,似乎这一生已经
注定被他占满生命,可是,当人影清晰之后,高高在上的那个人,是熙若尘。
“你站的那么高,高到我触及不了,只能仰视。”她低下头不去看,强逼自己不去想。
人说,月圆之时,会想家……
她想家了吗?不,如果说必须想的话,她想的只会是莫文音,那个唯一对她付出真心的哥哥。
“哥哥,你现在好吗?娶到老婆了吧,还记得有过一个妹妹吗?一个已经死了,连尸骨都没有的妹妹……”
无限悲伤,她坐在了地上。
冷,突然间好冷,冷的彻骨,冷到她想要躲避一切,回到二十一世纪。那时的她还不知道莫文音在心底的位置,那时的她还没有感情,那时的她能够活在自己的心里。不悲不喜,安心等待……
“来了为什么可怜的蹲在那里?”
东璃夜的声音传来。他发现她了?莫梓言站了起来。
“哪里有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