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怎样做?”凌重紫看着姚芊树,或许,试过了催眠术,他就会明白当年的一个谜团。
姚芊树整理了一下被褥,叫凌重紫靠上去,伸手解开他的衣裳,拿着项链左右摇摆,“你看着我这个项链下面的坠子,放轻松,在放轻松。”
既然要催眠,那自然是让身体越放松越好。
凌重紫依言看着那个坠子,心中暗笑自己怎么会这么无聊。
可是,看到姚芊树一脸郑重的样子,他忍不住照着她说得做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凌重紫猛地睁开眼睛。
看到他睁开眼睛,姚芊树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哎,你这顿好睡,累死我了,我也要睡了。”
说着,抢过凌重紫身后的被子,趴在那里睡着了。
凌重紫看了看黑下来的天际,有些不可思议,“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姚芊树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我也不知道,刚刚见你睡着了,我也睡着了,刚刚我睡醒了,看到你还睡得那么香,怕我的催眠术太好使,所以摇铃铛把你喊醒,不许在跟我睡觉了,我是真的真的好困啊。”
姚芊树说道最后一句话,就跟鱼吹泡泡一样,不仔细听,都不知道她是在说话。
凌重紫看
着睡过去的姚芊树,伸出手去,小心不碰到她把那串项链拿到手中,仔细地研究。
可是他研究了许久,也弄不懂,为什么他看着这串项链就会睡着了呢,竟然连一个梦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噩梦了。
凌重紫好奇地向姚芊树那样摇着项链,眼睛随着项链的摇摆而转动,一会的功夫,又睡着了。
姚芊树再醒来的时候,就见到凌重紫穿着中衣裤,手里握着她的项链,她悄悄地伸出手去把项链取出来,放到了一边,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强的好奇心,竟然自己给自己催眠着了。
“你爱不爱姚芊树?”姚芊树忽然想要开个玩笑。
凌重紫的眉头皱了皱。
“姚芊树?”
在梦中,他似乎很熟悉这个名字,可是却不记得这是谁?“那到底是谁?”
姚芊树唇边的笑容淡下去,“一个女人而已。”
啊,只是一个女人啊,凌重紫松了一口气,“随她自生自灭吧。”
姚芊树惊呆了,伸出手去取过铃铛,拼命地摇着。
凌重紫醒过来,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的心咯噔一下,看向姚芊树。
姚芊树面沉如水,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脚,踹凌重紫下去,“你给我走,离我远远的。”
凌重紫知
道自己这回是闯了大祸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芊树,你听我解释。”
他刚刚的思维,明明就停留在娶亲的时候,那似乎是他第一次娶妻,他记得,那个人是尚书的女儿,据说是皇后的远房亲戚,其实是皇后派来监视他的。
“我不要听,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姚芊树瞪着眼睛,亏了她心血来潮,要不然,这辈子都被他当做呆瓜耍着玩呢。
“芊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这个催眠术根本就不准。”话说出口,凌重紫仿佛被雷劈过,催眠术不准,催眠术真的不准吗?
凌重紫忽然紧紧地握住姚芊树的手,“芊树,你再给我催一次眠好不好?你可以问我任何问题。”
他一定要知道,催眠术到底准不准。
姚芊树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坏,“你怎么了?”
凌重紫深吸几口气,让自己的表情柔和一些,他太激动了,似乎有一个一直困扰他的问题就要解开,可是,解开了又如何?那后面的答案是龌龊不堪的,垂下头去看了看姚芊树,她此时正一脸迷茫担忧的看着他。
凌重紫伸手拍了拍她,“没事。”
随即话题一转,“筵无好筵会无好会,贵妃那里我帮你推掉就是。”
姚芊树知道他这是不
想在继续下去刚刚的话题,不知道他为什么听闻催眠不准脸色就变了,现在还转移话题,姚芊树知道,催眠术在这里不像是在后来,用来帮助人治疗一些心理疾病,更多的人将其用到了邪恶的用途。
不过,他既然不愿意再提,她也不想穷追不舍,“既然人家把帖子都送来了,不去岂不是更叫她揪着不放,反正还有几天,我们只要好好准备,未必就真的一败涂地,人家已经出招了,我们见招拆招就好。”
“只是到时候我不能在你身边。”凌重紫忧心地道。
姚芊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两好的样子,“放心吧,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
她已经想好了主意,像个傻大姐一样横冲直撞,那不是她姚芊树。
凌重紫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满心里都是担忧,虽然她侥幸逃得了那么一次两次,别人以有心算她无心,又是在皇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