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货是没有不要的,只是价格方面他做不了主,等会儿确定了再搬吧。”
周延元为她解释道。
“那咱们在这等着?”
“我们先去吃饭吧!反正这地方又跑不了。”
两人去吃了个早饭,慢悠悠晃回来,沈晚喜再度进入看见,吴哥已经在院子里等了。
“就按你说的价格办,你有多少斤?”
“一千八百多斤。”
吴哥瞪大了眼睛,“这么多?”
他还当有个两百来斤顶了天了!
“怎么样,能不能吃下?”
周延元轻松笑说。
将近两千斤的肉,按照现在市价逼近两块钱一斤,纯赚都能赚一千多,傻子才不要!
“能!但是我这没有那么多钱,你还得等!”
“你们有没有空仓库?你去筹钱,我去卸货。”
吴哥没有怀疑,“有,我带你过去——要不要帮忙?”
“不用。”
吴哥看他面不改色气定神闲的模样,心中更是对周延元的身家颇为重视,两千斤卸货,那起码也是个小卡车。
这小子能弄来小卡车,还能顺利开出来,背后指不定有高人!一定要保持联系啊……
这真是一个美好的误会。
周延元的身份问题也不过就是在大队里人尽皆知而已,出门谁知道他什么出身呐?
他长得高高大大的,看着也体面,就没人把
他朝成分差那想。
吴哥把他带去仓库,还顺手给了他钥匙,可谓十分信任了。
“你要是有急事出门就先锁着,我跟上头拿到钱立马就去找你!”
周延元浅笑着应了。
两人分别,沈晚喜便出空间跟周延元一道去卸货了。
门关着卸货,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周延元才把仓库门给打开,让沈晚喜先出去找个地方等他。
不多时吴哥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腰上还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腰包,身后更是跟着两个年轻劳力,带着秤。
几人没有寒暄,检查上秤算钱又是忙活半天。
“一共是一千八百二十九斤肉,合该给你两千一百九十五。”
周延元接过来细细数了一遍,“这里是两千二百,我这没零钱找,要不——”
“还找什么呀,又不多!”
吴哥态度很热情,“以后有货别忘了咱,县里能吃下这么多的也就我这了!”
“好。”
跟沈晚喜汇合,周延元拿袋子装着钱,“卖了两千二!”
“回本了!”
周延元笑着应,但心里也在快速算账。
头一批确实是回本了,却也只是回本没有赚到多少,不过好在他现在手里有钱了,起码没亏。
“先回家吧,这些钱拿着不安全!”
沈晚喜把钱收到空间,两人这才赶紧朝周家去。
回到周家,
周延元收到沈晚喜拿出来的钱,又数了八十张。
“有三百块钱是你从他那边拿的吧?你俩一人一百,就当利息了。”
“你跟我还要什么利息?”
“那这一百就是补偿你的,我这段时间忙没空陪你,你到时候也要去县里上班了,拿着花吧!”
说这话的时候周延元还很不好意思,他当然是很想给沈晚喜钱的,可是做生意有风险,他还要发工人的工资,手里不能少钱了。
不过饶是一百的零花钱,也是很大手笔了。
那块梅花手表一百五,而沈拥军每个月的工资也就将近三十。
一切发展都很好,沈晚喜本以为可以顺顺当当的等着去县里上工,谁料周延元却又出事了。
公安来丰收大队的时候,沈晚喜还以为是猪厂,谁料一问,居然是他又被扣上了强j犯的罪名。
这次,是知青王晴晴。
王晴晴便是那个何金宝拿了何小梅的皮鞋去送的女人,作为城里的下乡知青,她肯出面指控,这绝对不是简单就能了结的事情。
而这一次,因为晚上周延元要去猪厂的缘故,没有了不在场证明,所以案情只得等到查明王晴晴所言是否属实,周延元才能得到清白。
而大队也因为接连两次有人状告周延元而彻底相信了是他干的。
“我看那小子就有问题!平常见他
,就没看他笑过,一脸阴险相!”
“也不知道沈家那闺女看上他啥了,不会也是被糟蹋了不敢声张,只好从了吧?”
“你们说,前两年前咱们这附近有个强j案会不会也是他干的?”
“不会吧?他那会儿才多大,十九岁还是多大?”
……
一时间,周延元